从国外回来那会嫌国内的二锅头不如老、毛子的伏特加有味的?”
冷月儿不吱声了。
轮到给冷冰儿倒酒时她一声没吭,好像没有看见一样。
每个人面前都倒上酒后,莫浩然端起面前的酒杯说:
“现在社会上笑话的四大土是喝酒戴帽,胸前挂罩,吃鱼蘸料,”
说到这里,他犹豫了一下,说出最后一句:“做X戴套。”
冷月儿抗议道:“堂哥你嘴上流氓。”
冷冰儿冷着脸提示:“莫总注意场合,月儿在场。”
那些年形成了一个习惯,酒桌上必有段子助兴。
莫浩然瞅了冷月儿一眼,说:“现在的大学生既有理论也有实践,你别把小妹看成是幼儿园的小娃娃。小妹别打断我,我的致酒辞还没开始。”
他停顿了片刻说道:“我很荣幸,请来了周市长到金州集团作客。早就耳闻周市长年轻有为,今日相逢,果真百闻不如一见,有些相见恨晚的感觉。
相信从这杯酒开始,我和周市长的友谊,金州集团与永安市公安局的合作,有一个良好的开端。按照当地风俗先干为敬,我先干了第一杯。”
他脖子往后一仰,杯中酒全部喝干,然后把空杯子底往上口往下用办晃了晃,说:“滴酒罚三杯。”
薛成功、冷冰儿也都学着他的样子一口喝干杯中酒。
冷月儿把自己小酒杯里的酒全倒进身边的大杯子里,说:“白酒又辣又苦,我攒满了一口喝下,少受几回罪。”
周胜利端起面前的酒杯,说:“酒桌上只交流思想,不谈感情、不聊工作,我代替薛书记把这杯酒干了,也代他向莫董事长和诸位表示感谢。”
话不投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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