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着就是给咱们留坑,总之,套出口风前别玩死就行!”
鹞子哥“嗤”的笑了一声,抹了把胡茬子上的豆浆,笑道:“再硬的汉子,在我和水生手底下也别想撑住半小时,你先去看我叔,甭管了,之前我还怕你又心慈手软了呢,这下倒是放心了。”
随后我便去了我师父那头,果如张歆雅所说,他的气色看起来好了很多。
我将灵气探入他体内查探一番,见他丹田之中气息开始渐渐有了条理,不再混乱,更是大喜,心知他距离醒来是不远了,之前在燕山中他醒来只是心里放不下我们而已,身体内部实际上还是一团糟,这一次就不一样了,醒来后应该不会再昏迷过去了。
而就在我查探我师父状况的工夫,柴房那边已经传来了杀猪一样的惨嚎声,看来鹞子哥他们已经开始“干活儿”了。
我起身把窗户关上,杀猪一样的惨叫声立刻低迷了下去,又端来了一盆温水,拿毛巾仔仔细细的帮我师父擦脸,一边擦,一边低声道:“好好的道家清净之地,如今却成了杀猪宰羊的屠宰房,可是师父我没办法,在东北的时候他们狙杀我和老白我也没这么生气,现如今他们居然敢跑到太原来了,就来到了咱们身边,我一下子觉得没法忍了,浑身发毛,特没安全感。
鹞子哥说过,如果谁让你没安全感了,那就把这个人干掉,这样就有安全感了,我想了想,我觉得他说的对。我就这一个家了,我不会允许任何人窥视它,偷看一眼都不行,谁敢不怀好意的摸到我家门口,我就觉得他是要对我家人下手,那我就弄死他,谁敢让我没了这个家,要嘛我死无葬身之地,要嘛我灭了他的族。”
柴房里的惨叫声并没有持续很久,鹞子哥便一身血腥气的兴匆匆的冲了进来。
“惊蛰,惊蛰!审出来了,丫也就是看着骨头硬,我和水生轮番上阵,连一刻钟都没撑住,他就全交代了,只求给他哥痛快。”
见我师父躺在炕上,鹞子哥拔高的声音才一下子压了下去。
我冲着外面昂了昂下巴,示意到外面说,鹞子哥忙点头表示明白了。
待我给我师父掩上门后,他才笑着对我说道:“花船现在可真是堕落了啊,跟红娘子对着干的这些堂口,为了压制红娘子,什么人都要,这个又鬼猎人就是两个多月前才加入的。
这家伙的名字叫什么雨宫上二,原来根本就不是玄门里的人,就是个臭名昭著的国际盗猎者,专门帮一些有钱人盗猎一些珍贵保护动物,寻常的案子他都不接,专门接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