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这是蚕中之王,成长起来后通体金黄,在众多蛊王里算是最厉害的一种了,苗疆那头的蛊师有幸培养了此物,大都会养起来服用,能增加道行!”
“它还差了点。”
我师父轻声道:“体表只是微微金黄,那位黑苗土司培养它的年份不算足,严格意义来说,它其实还没有成年,看来,这里的蛊王应是个成年的!”
说此一顿,我师父忽然问老白:“对了,上次我教给你的青篾儿可带了?”
“吱吱吱吱……”
那金蚕王忽然特生气的立了起来,半截儿身子撬了起来,冲着我师父发出尖锐的鸣叫,好似在据理力争什么似得。
我师父只是斜睨了它一眼,叫声戛然而止,素来对老白呼来喝去的它一溜儿钻进老白的衣领里,就露出一颗脑袋,一副怕怕的样子。
“当然带了!”
老白拍了拍背包,笑道:“这可是您教我的法门,我怎么会忘带呢!”
“好!”
我师父轻喝一声:“如此,里面那东西不叨扰我们便好,若是叨扰我们,定叫它有来无回!”
言至于此,鹞子哥立马明了我师父的意思,一步上前,“哐当”一脚踢开了门。
木门早就成了糟粕,骤逢巨力,顷刻间化作了碎片。
一股浓郁的药草芬芳扑鼻而来。
这药草气味似许多中医诊所,只是中间夹杂着几分恶臭,令人不适。
眼前所见,并无什么蛊王活跃,只是一片黑蒙蒙的空间,比一层的大殿规模要小上一些,里面林立着许多黑影,走近了才看见,那都是一个个的铁架子,上面放着许多药草,不过几千年过去了,那些药草早已成了如熬煮过的中药药渣一样的渣滓。
在最中间的地方,有一方形似沙盘一样的建造,里面是干涸的泥土,上面却生长这一种怪异的花草,草叶儿为心形,在光线下,背面乌黑,花朵状如牡丹,极其艳丽,却是诡异的黑色。
没有光,没有水,这里没有任何植物需要的营养元素,偏生这种花却生的是如此旺盛,有些在怒放,有些已经凋零,枝叶脱落发干,药草和腐烂的气味正是从这里发出的。
总的来说,是一种我们从未见过,却极其诡异的花草。
除此外,四周还有不少石杵、石缸等器物,有些里面还残留着一些东西,有的是草药药渣,还有的应该是虫子什么的干涸留下的空壳儿,最为渗人的是靠近沙盘那地方的一个石槽,里面全都是巴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