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白霖几次短暂醒来看到的情形就好解释了!
白霖大抵觉得这时候的我比较靠谱一些,三步并作两步紧跟在我身后,成了跟屁虫。
我想了想,就问她:“那你现在呢?感觉怎么样?”
“没力气……”
白霖想了想,又补充道:“怎么说呢,我经常会去献血,感觉就跟刚刚献完血一样。”
“那就对了!”
我长叹一声,鹞子哥追上来问我是怎么个章程,我犹豫着看了白霖一眼,便说道:“如果不是咱们来的及时,这姑娘就算是当了养分了。”
鹞子哥脸色一变:“难道是……那个陶俑?”
我点了点头,此时已经再度回到棺材边上。
陶俑依旧安安静静躺在里面,一颗骷髅头镶嵌在陶身上,怎么看都是个物件。
“拿火把来!”
老白从侧面递了过来,我将火把一头抵在棺材沿儿上,棺中立即被照的一片明亮。
陶身很新,在棺中放置三百多年后,没有丝毫损毁的地方,质地很细腻,做工也精巧,绝不是粗陶,倒像是紫砂壶一般的质地,颜色略微偏红。
“这就是大红泥紫砂!”
老白是这方面的行家,看了两眼就疑道:“怎么看都是个物件,没什么特殊的地方啊!”
“特不特殊,一试便知!”
我低喝一声,抡起手中的百辟刀,直接朝着陶身上砸去。
老白下意识的缩了缩头颅,大概觉着马上就要听到陶片破碎的声音。
然而,就在此时,这一动不动的陶人竟然动了,手臂忽然举起,精准无误的握住了刀锋!
铿!
一声脆响,陶人毫发无伤。
对此我一点都不意外,反而在这一瞬间催动了地灵珠,地脉灵气蕴集刀锋的瞬间,陶人骷髅头里传来“啊”的一声惨叫,握刀的手一松,我立即将刀抽了回来,带出一连串的鲜血。
这一切的变故发生在兔起鹘落之间,下一刻,那陶人竟然从棺材里蹦了起来,速度很快,彷似大鹏展翅,直扑我面前。
我再度挥刀朝对方斩去。
只是,有一人更快。
一道黑影越过我直接迎了上去,瘦削却充满爆发力,舍无双外,再无他人。
此刻,如果说陶人是一只俯冲下来的凶影,无双则是猛虎,他喉咙间发出低沉的咆哮,两手护在头颅左右,一下子搭在陶人的肩膀两侧,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