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就是实力坑兄弟,我差点被活活气死,气急败坏下,兴许是应了那句大力出奇迹的话,一口怒气涌上来,“噗”的一下将嘴里的泥巴喷了出去。
老白“啊呀”的大叫了一声,跳将起来,大喝道:“诈尸啦!!快快,请黑驴蹄子,对,就是又黑又粗的那根,塞丫嘴里,我听说这种修行之人诈尸了格外厉害,得请大货!”
噗通!
鹞子哥猛地跳下来,一把将老白推到一边,耳朵贴在我胸口听了片刻,脸上浮现出狂喜,大声道:“什么诈尸了,他有心跳,还活着!!”
三人立马炸了窝,跳进土坑里,手忙脚乱的将我抬了上去。
总算没被活埋!
我松了口气,方才一番挣扎,让我倍觉吃力,感觉自己就跟个孱弱的新生儿一样,稍稍几个小动作就耗尽了体力,只觉异常的疲倦,脑袋一偏,陷入了昏睡中……
……
当我再一次醒来时,人已经在一个简陋的小棚子里了,这棚子都是山中树木枯干的枝桠用绳子捆扎起来搭建的,看上面的绳子,是纯新的登山绳,正是我们此次出来时随身携带的,外面的气温依旧寒冷,寒风“呜啦啦”的吹着,不过,好赖这棚子是挡下了绝大多数的风。
我身上一层叠着一层的裹着厚厚的棉衣,有鹞子哥的,也有张歆雅的,还有老白的,旁边就是一团篝火,明显他们一直都着重为我保暖。
我活动了一下关节,身体已经不再僵硬,就是感觉非常非常虚弱,提不起丝毫力气。
棚子外,老白正蹲在雪地里处理一只兔子,张歆雅和鹞子哥忙碌着将更多的干枯树枝等堆砌到棚子上,他们的脸上呈现出一种长期在高原生活的人才会出现的绛紫色,但显然这不是高原红,而是冻得,看样子已经在这里驻扎了不短的时间。
我身体虚弱,实在是坐不起来,于是轻轻咳嗽了一声。
时间和空间在这一刻犹如定格了一样,棚子外面的三人动作几乎在同一时间凝滞,片刻后才不敢置信的徐徐转过头朝我这里望了一眼,随后,又彼此对视片刻,接着三张脸上绽放出近乎刺眼的灿烂笑容,一股脑儿“呼啦啦”的挤进了棚子里。
为了保暖,这棚子很小,我看见外面有三个保温睡袋,明显这阵子他们就在天寒地冻的环境里钻睡袋睡觉,一下子挤进这里,棚子里倒是拥挤了起来。
他们为我做了什么,我一目了然,望着挤在我身边的三人,鼻子一酸,倒是差点哭了。
“欢迎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