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的酒送给谢珉。
谢珉喝不下,白白便宜了隋仰。
酒饱饭足后,谢珉带隋仰去他的学校散步。
夜晚的学校有许多学生穿行,谢珉给隋仰指自己以前常待的建筑物,隋仰主要是听,偶尔提问。
穿过一栋古老的教学楼,谢珉忽然想起隋仰高中毕业后,好像就开始工作了,顿了顿,问他:“你后来上学了吗?”
“上了夜校,”隋仰用很正常的语气,认真地告诉谢珉,“是函授的。前两年读了一个商学院,不过不是正经学位,社交性质重一些。”
谢珉突然之间失去了介绍校园的心情,觉得他自己在象牙塔,但隋仰的二十来岁过得很糟。
“怎么了,”隋仰问他,“谢总对男朋友有学历要求的话,我可以再回去上学。你喜欢什么学科?”
谢珉想说“白痴”,但是又好像并不忍心这样说隋仰。
春天夜里,大学的湖边,谢珉抱了隋仰,他把下巴抵在隋仰身上,又一次说:“我们以后就不要分开了吧。”
隋仰用很低的声音对他说“好的”,非常用力地抱紧谢珉,就好像他们还是十几岁的情侣,不在乎其他任何事情,在又大又混乱的世界里任性地冲动地拥抱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