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仰看他几秒,好像在说怎么有人这么不依不饶,但最终放弃逃避,有些无奈地低声对谢珉道:“你如果真的要,我回去画给你。”
施善在一旁说:“我能不能也要一幅。”
刚说完,她手机响了起来,画家回来了,问她们在哪儿。
她急匆匆走向门口,留下隋仰和谢珉站在油画前。
“你都拿过什么奖啊,隋仰。”谢珉靠近隋仰,问。
隋仰或许没想到谢珉还专注于此,笑了笑,礼貌地问他:“今天是不准备聊别的了吗?”
“是的。”谢珉心情愉快地说着,想看油画的简介,往隋仰那边靠了靠,手背碰到隋仰的大衣,突然觉得触感有点奇怪。
他低头看了一眼,隋仰的羊毛大衣是硬挺的材质,从外面看不出来,但方才谢珉好像碰到了什么微硬地小东西。
谢珉心里微微动了一下,看隋仰似乎也在看简介,又悄悄把手背靠过去,碰隋仰的衣服。
羊毛大衣的触感有些微糙,谢珉又碰了几下,还没确定心中地猜测,像在认真看画的隋仰突然扣住了他的手,微微用力地握他的手腕:“谢总在干什么?”
他的手很热,也很有力,谢珉愣了一下。
隋仰很快就松开手,谢珉手腕上的热度消失了,力却像还在。
“你口袋里放了什么?”谢珉忍不住问他。
隋仰没说话,谢珉回头看了一眼,施善还没有过来,把手伸进了隋仰的大衣口袋,隋仰没有阻止他。
口袋内侧是丝绸质地,有隋仰的体温所以很热,他往里伸,摸到了手感奇怪的小东西。
软软的棉质布料,包裹有些硬的塑料,有长长的耳朵。隋仰没有阻止,很坦荡地看着他,好像在口袋里放乐高兔子是一件每个人都会做的光明正大的事。
因为要把手伸进隋仰口袋,谢珉和隋仰站得非常贴近。
隋仰自然地问他:“摸出来了吗?”谢珉反而不知怎么有些脸红,没再说话,把手抽了回来。
画家和施善一起来了之后,气氛变得热闹了起来。谢珉预定了两幅画,隋仰也定下一幅,便各自回了公司。
晚餐时分,谢珉准时去了父亲组了许久的一场商务饭局。席上有父亲要讨好的重要人物,为了显示自己的豪爽,谢珉的父亲不但自己喝酒,也逼着谢珉一起喝。谢珉一杯接着一杯,很快便头晕得很,去吐了一次,回来又喝了不少。
饭局结束后,父亲还要带客人去下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