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没什么用,我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变回人。”
“你这么说是有的意思吗?”隋仰追问。
谢珉被隋仰一个接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弄很烦躁,感觉这车里只有他想好好说话,压着不耐烦,说:“我不知道,你问这么多干什么。”
隋仰不知是不是听出他的恼火,稍稍安静了片刻,但很快又说出更加离谱的话来,他很平淡地叫谢珉名字:“你以后结婚会请我去喝喜酒吗?”
谢珉转头看他,隋仰一点情绪都没有,也不低头,甚至好像是微笑着在跟谢珉开普通的玩笑。谢珉受不了他说疯话,忍不住骂他:“你有病吧。”
“说话能不能正常一点。”谢珉问他。
隋仰不再提问了。
七点半的路灯下,夕阳的红光笼罩整片天空,高架满是急着下班回家的车辆。谢珉很小,所以只能看见车顶天窗上方,奶油一样涂抹在天上的云块。
轿车跟着车流缓慢地行驶,沉默了很久,谢珉怀疑自己被隋仰的不正常传染,情绪变得不对劲。
他没有看隋仰,也说:“隋仰。”
隋仰很轻地问他“怎么了”。
“那你结婚会请我喝喜酒吗?”谢珉问。
“我没有这个打算。”隋仰立刻回答。
谢珉在心里感慨隋仰真是语言大师,他就想不到可以这样回答。不过也没什么好生气的,就笑了笑,说:“那好吧。”
高架路周围高楼林立,垣港的繁华从天际线延伸到市中心。隋仰现在生活的这座城市,实在让谢珉感到很陌生。
谢珉在寂静的、大得不得了的车厢里想,做人还不如做只宠物兔子。谢珉做人,人生没有选择,爱情也没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