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接着一件。你说我都一把年纪了,这往后的日子要是再这样下去,非愁死我不可?”
说完,就可怜巴巴的看着王学谦。黄金荣也是将‘卖萌’继续到底了,碍于面子。他还是没有说出自己的‘难处’。
黄金荣不肯明说,王学谦就不得不在心里琢磨。
什么事情会让黄金荣如此纠结,可又羞于启齿?
难道是不行了?
王学谦的目光往下飘了两尺,不过看起来也不像。要是正不行了,找医生啊!找他干嘛?
难不成是老婆偷人?
王学谦继续否定自己的猜测,这种事情瞒都来不及,这么可能找人来商量?
要不然就是小老婆要上位?
王学谦心中一动。果断的想到了当初他刚来上海的时候,在共舞台,有一个台柱子叫‘露兰春’的女人。不过那个女人总给他一种说不上来的怪异。眼神很飘忽,不像是专情的女人。
可他记得,当时黄金荣一对小绿豆眼盯着‘露兰春’身段,人往哪儿走。目光就跟到哪里,充满着男人强烈的占有欲,就像是要一口吞下了那个女人似的。
不过,一个戏子,难不成在上海滩跺跺脚。地都要颤三颤的黄金荣还吃不定她?
难不成眼前这个青帮大佬是吃素的不成?
‘露兰春’既然不愿意,那么简单,你手下门徒这么多,让人把人绑了来,往宅子一关,想什么时候洞房,就什么时候洞房,至于患得患失的样子吗?
“贤弟是知道了?”黄金荣哆哆嗦嗦的问道。
王学谦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愣住了。过了差不多有十几秒,长叹一口气。
也没说话,可黄金荣却眼前一亮,以为王学谦明白了,眼神顿时流露出崇拜的目光,有一句话叫什么来着,达者为先。而在黄金荣的眼中,王学谦绝对是这方面的权威。
要是王学谦知道黄金荣心里头想的是这个,非把鼻子都气歪了不可。
这下,黄金荣高兴了,伸出拳头,挑起大拇哥,道:“不愧是喝洋墨水的,兄弟的见地极高。”
王学谦见状,想要岔开话题,估计黄金荣也不愿意,可继续说,他怕说漏了。
毕竟这是黄金荣的家事,他搀和进去,算怎么回事?
想要离开,万一黄金荣堵着门,非要让他说个清楚,到时候大家的脸上都不好看。心中哀叹,自己也会遇上这么不着四六的人,还是一个在历史上有过很响亮名头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