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熟期,而不是青黄不接,甚至幼小的政治势力之中。这是不明智的,也无法获得最大的收益。因为过早的介入,最可能的结果就是成为冤大头。但对于个人来说,不能共甘苦,哪里来的共富贵?”
宋子文苦笑道:“原来你都清楚。也难怪,像你这么精明的人,怎么会看不出来?我是多心了。”
其实王学谦不说这个冤大头是谁,宋子文也能感受出来,同盟会成立之后,最大的捐助者就是江浙财团中缫丝商人中的豪商,张家幼子,张静江。虽然张家并非举族投靠,但给予的支持也是数十万不止。张静江本人能在同盟会中拥有现在的地位,都是他将所有的财产都悉数给了同盟会的结果。但即便是这样,张静江也无法在同盟会中掌握核心权力,这俨然成了王学谦的前车之鉴。
升米恩,斗米仇。
现在的‘国党’如果有大笔的资金注入,不仅是还了自己,也还了对方。
“既然你都清楚,我就不多说了。不过还是当心一点,我姐夫或许看在二姐的面上,即便你说话难听一些,也不会计较,但他手下的人就难说了。”宋子文想了想,还是提醒了一下王学谦:“他也是快耳顺之年了,也开始喜欢听好话了。”
王学谦想了想,才允诺道:“放心,我知道分寸。我想孙先生也是一个明白人,知道强扭的瓜不甜的道理。”
说话间,宋二小姐离开已经差不过个把小时了,要是再不出门,天就要黑下来了。
出人意料的,王学谦并没有坐自己的车,反而是和宋子文挤一辆车,赶赴这次不同寻常的家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