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道:“你盯着孤看什么?”
长庆尴尬地笑了笑,道:“属下只是觉得殿下今日格外英俊,故而多看了一眼。”
萧明彻闻言,眉头皱得更深:“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长庆垂下头,声如蚊讷道:“皇后娘娘让属下记得提醒殿下召嫔妃侍寝。”
萧明彻听见了,仿佛才想起来今日东宫里多了几个人这事。
他一顿,道:“孤今日不想,改日再说吧。”
长庆欲哭无泪,他就知道会这样。
“要不,您再考虑考虑……”长庆鼓起勇气道。
萧明彻头也没抬:“再多说一句,你就出去。”
长庆做了个闭嘴的手势,默默退至一侧,再不言语。
飞燕殿中,洛慧儿有些兴奋地等待着萧明彻的到来。
今夜是她们入东宫第一夜,虽说她只是良娣,可退一步说,这也算洞房花烛吧。她期盼着萧明彻会来她宫中。
“小蝶,你
去外头看看,太子殿下来了没有?”洛慧儿不由得站起身来,在房中踱步。
没一会儿,小蝶回来禀报:“回良娣话,没看见太子殿下。”
洛慧儿有些烦闷道:“下去下去。”
洛慧儿在榻上坐下,太子殿下今夜不来她宫中,会去谁那儿呢?
不止洛慧儿睡不着,薛如眉与赵蔷二人也辗转反侧。
虽说她们对太子殿下今夜来没抱太大希望,但到底有期待,自然也就无法平静。
唯有姜雪容,早早便睡下了。
银蝉劝道:“承徽不再等等么?万一待会儿太子殿下来了,您却睡了,可怎么好?”
姜雪容道:“我觉得太子殿下不会来的,不如睡觉。”
她说罢,便转身上了床榻。
银蝉看着她的背影,一时又有些无奈,只得吹灭了灯。
姜雪容躺在陌生的床上,宫里就是宫里,哪怕是这么偏僻的宫院,摆设也比她在若水阁用的好。这柔软的被褥、这精致的幔帐……
她闭上眼睛,又想起今晚的晚膳。
因她们位分低,没有小厨房,都是御膳房送来的吃食,不过味道很好。可惜没有那日进宫时她吃到的兔子糕。
姜雪容想着兔子糕,困意渐渐袭来,入了梦乡。
她睡了极好的一觉,一夜无梦。
翌日一早,姜雪容又是被银蝉叫醒的。
“承徽,承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