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回去了,两位节哀顺变。”我再次回绝。
卧室的绳子要赶紧取下来。
而且陈老能赚到这么多钱,因果小不了,泼天的富贵不是谁想接就接的。
就在陈清准备继续游说我的时候,一阵惊天哭声从灵堂那传来。
大家无不往灵堂看去。
几个老头、老太带着一群中青年、孩子,甚至抱娃娃,大肚子的女人在地上跪着,哭得是撕心裂肺。
“哇!叔公!我是阿贵呀!阿贵来晚了!”
“呜呜!爷叔呀!你驾鹤西去托梦给我说走了,我还以为是假的!”
“三叔呀!你膝下无子,我爸走之前,说以后我就过继给你了!还嘱咐我给你守灵!”
“叔公!以后初一十五的香,我们都不会断的!我死了有儿子上供,儿子死了还有孙子!”
一群听口音天南地北,不知哪里来的远房亲戚,哭得是天昏地暗。
他们像是提前知道了似的,披麻戴孝,很是专业,不少领导看在眼里直摇头皱眉。
李超然愣住了,陈清也有些摸不清头脑。
我听这吊唁信息,至少都有三、四拨人马,就是分辨核实他们的身份都够呛。
不过陈清也不是吃素的,让李超然稳住我后,就过去逐一了解情况了。
千亿家产可不是小数目,我不敢要,不代表别人惜命。
“姚总,容我先处理一下眼前的事,您先别着急走,还有一些重要的事情需要您这边确认。”陈清示意了李超然,然后就皱眉拨通了电话。
很快,十几个保安立即从外面冲了进来,要把人都给强行请走了。
熙熙攘攘的远房亲戚叫骂不断,不过这丝毫没有让陈清停止驱逐。
可就在这时,几个笔挺西装的中年人过来,直接叫住了保安们。
“都住手!怎么回事?怎么能驱赶陈老的亲戚呢?”
“是呀!人家大老远赶过来吊唁,你们就这么赶鸡鸭似的赶人家,良心喂狗了?”
“怎么?我们大刘总说的话都不中听了?”
“陈清!你怎么回事?陈老刚走,你就觉得自己万人之上了?”
“有没有搞错呀?陈清,人家亲戚以后也是合理合法继承家业的!怎么搞的?”
“我看你是拎不清了吧?你充其量就是条家狗!”
一群中年人在那指指点点,指桑骂槐,身后的小年轻更是直接开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