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叔会亲自跟进处理,上学的事我也听说了,学费和生活费都帮你垫着,你只管好好学习。”李金山温和关切的模样,难怪张婶至死不渝。
也怪不得张素洁没去学校报告。
“我不要你的钱!我自己可以去打工!”张素洁却完全不给他面子。
张婶奚落张财叔的话她忘不了,她也不会轻易相信,更不承认李金山是她爸。
“姚北辰,有人找。”
门外,女警察突然叫了我名字。
我心道瞎婆亲戚都没有,我更是朋友稀有,怎么会有人大半夜找我?
警察后面跟着的是一老一少。
老的头发花白,西装革履,有点憔悴。
黑西装青年三十多,精神反而抖擞。
“我叫陈启年,苏青的师弟,你是阿辰?”老人略显激动的要跟我握手,并没有介绍青年。
我本能想要伸手,但想起之前外乡人的事情,立即就缩回了手:“请问有什么事么?”
警察局不大,外面停了一辆豪车,我认不出牌子的那种,青年看来是司机。
“我们方才去找苏青,听村里人说你们在这,就赶过来了,方便说几句话么?”陈启年尴尬收回,看着比外乡人和蔼太多,甚至有种上位者的气度。
看了一眼亮着的路灯,没有下雨,我点了点头,示意外面。
敢来警察局找我,不至于闹事。
“我就开门见山吧,你对我有戒心,是见过范贵祥了吧,他这个人是有点偏激的,苏师姐和我、范贵祥以前是搭档,早年一起搭伙做过事,当年仓库……就是因为你的事情起矛盾后,我们分开就没有再联系了,范贵祥前两天突然找到了我,我才知道你们住在拿龙村。”陈启年叹了口气。
当年的事情,瞎婆果然对我也没说实话。
我警惕的看着他,说道:“你也想要当年的东西?”
“当年的东西我不感兴趣,不过可能有人会感兴趣,范贵祥说有人找来了,我知道当时的事肯定有很大的背景,死的那些少女穿着打扮不简单,苏师姐看过后就跟我们说,这是最后一单生意,分开后对外都要说彼此死了,断掉所有亲友联系,老死不相往来,不然不会安生。”
陈启年经历比范贵祥丰富太多了,说话四平八稳,扼要明了。
“我阿婆被你说那个人下了鸡鬼,跑不见了。”我说道。
“唉,当年分开的时候,苏师姐曾嘱咐过我们,金盆洗手有金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