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狠狠一咬牙,黄天祥当先结束思考,继而抬头扫视起两侧房门,最后将目光锁定于角落一扇灰色房门,随着目标选定,墨镜男一言不发抬脚就走。
片刻后,男人进入房间,就此隐没身形。
常言道时间为最好的心理冷却剂,而这幅冷却剂亦适用于世间所有人,果然,继黄天祥之后,那名曾被空灵视为小偷后来又被陈逍遥调侃过的李天恒亦逐渐恢复悄然回神,但与黄天祥那刚一回神便随之离开所不同的是,毛刺青年没有自顾自挑选房间就此离开,而是走到泪眼婆娑的陈艳面强挤笑容安慰道:“哈,哈哈……我说陈小姐你犯不着过于害怕啊,在我看来灵异任务或许并没你想的那么可怕,你想啊,如果灵异任务统统必死,那么列车里又怎么可能还存在这么多资深者呢?”
说到这里,察觉到陈艳情绪略微好转,点了点头,青年转移目标,走向右侧,继而来到带那如今面容比死了双亲还要难看数倍中年人蒋继河身边一拍肩膀提醒道:“喂,蒋老哥,我想你已经用不着在找我追要你的手机钱包了,之前你也听队长说过了,诅咒空间除缺乏安全外其余啥都不缺,无论是钱还是各类物品统统想要多少就要多少,所以想开点吧,事到如今你就算在难过也终究出不去了,既然如此,还不如换个心态多想想好的一方面,至少这次你是彻底不缺钱了。”
李天恒用一段玩笑式口吻宽慰起蒋继河,还别说,类似于早先陈艳,一通宽慰下,蒋继河同样心态稍转本能叹气,叹过气后,加之意识到就目前而言在提偷东西一事确实没有意义,蒋继河态度转变,相较于最初,中年人神情和善不少,回应时称呼亦随之改变。
“李老弟,我知道你在安慰我,毕竟我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这点我还是能出来。”
言罢,蒋继河先是一顿,良久才如做出某一决定般叹息继续道:“我之所以情绪低落并非害怕,而是……哎,事到如今还是实话实说吧,其实就算不来这处诡异空间我原本也活不了多久,你知道吗,不久前我在医院曾检查出患有胃癌,我本就没几天活头,对生死之事也早就看淡了,只是,只是一想到我没死在家里却死在这种地方,加之至此以后又永远见不到老婆孩子,一想到这我心里就难受啊……”
蒋继河长呼短叹自曝重病,岂料话音方落,李天恒却在微微一愣后径直咧嘴一笑,旋即说出一段让蒋继河完全没有料到的话:“哈哈,蒋老哥,要真是这样,至少对你个人而言进入诅咒空间反而是好事啊!”
“啥?你说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