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儿听过了。
康斯丁爵士:“庚子留美生,哥伦比亚大学教育学博士,王学谦的同学。”
“嗯,这很好!”李?法勒男爵觉得有点意思。
康斯丁爵士心说,有意思的是胡适根本就不是从政的料。在民国从政,不是说进入政坛担任高官就可以了,还需要军队的支持,甚至首先是控制军队的军阀。这一点和西方的政治体系是截然不同的。康斯丁爵士也懒得去和李?法勒男爵解释这两者之间的区别,只是开始介绍起胡适:“……从美国求学归来之后,他进入好了大学担任教授,并开始在文化界呼吁改变传统,是西方文化在民国最积极的倡导者和推行者……在民国,他被赋予了新文化运动的领袖之一……”
当‘领袖’这个词语出现的那一刻,在场的英国人眼睛都亮了起来。
可当康斯丁爵士解释过后,才发现,胡适的这个新文化运动的‘领袖’之一,毛用都没有。
李?法勒男爵听了半天才明白,感情说的这么热闹,原来是一个文化钉子户,让当局膈应,当主流社会难受,让政坛漠视的存在啊!
觉得被康斯丁戏耍了一番的李?法勒男爵脸色不善的问:“难道都是这样的货色?”
“所以说王学谦的出现对于美国来说是如何的珍贵了。不仅如此,浙江每年进口的贸易都已经向着美国倾斜了,这更加让王学谦在美国人眼中变得重要起来。”康斯丁一口气说完,也不管他的上司们脸色如何,他可是受够了。
在远东,按照英国国内的那套外交体系工作,能够做成他这样已经算是不错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