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成生活的乐趣。”
“我当时不知道你会来……”托尼-唐顿觉说错了什么,连忙改口道:“爱丽丝是我的女儿,她才五岁,是最可爱的时候。但是工作让我们分别了。”
“你也可以让安迪亚带着孩子们来上海。再说,圣约翰,圣玛丽学院上学,都是隶属于美国圣公会的教会学校,根本就用担心无法升入美国的大学。”王学谦听着托尼-唐的抱怨,也有些不安,建议道。
“别,可千万别。”没想到托尼-唐的反应很大,就差没有翻脸了,唉声叹气之后,才说:“威廉,你还年轻。不知道一个四十岁的男人将肩负如何沉重的负担,而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当她用那双挑逗的眼睛,在晚餐之后看着他的丈夫的那一刻,会让男人多么绝望。就像是一头饿了三天的狼,看到带血的牛排一样,恨不得一口吞掉。”
王学谦顿时觉得好笑:“托尼,看来你来上海是躲避安迪亚咯?”
“也不算是。”托尼-唐沮丧的叹了一口气:“我来到了东方,才知道,身为美国人是多么的悲哀。在美国。一个男人只有一个妻子,但是在东方,一个女人只有一个丈夫,你懂其中的意义吗?”
王学谦会心一笑,这个东西,是男人都懂得。
当一个男人成为一个女人的唯一,那么这个女人就会百般讨好这个男人。而一个女人成为一个男人的唯一,那么在激情年月过后,那个男人就要忍受着这个女人青春不再。渐渐的唠叨等等的毛病。
其实,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说不上对还是错。
看到边上似乎是一个工地,汽车已经放慢了速度,靠上了路边。王学谦问了一句:“是否是那个在边上桌子边看图纸的年轻人?”
“对,就是他,拉斯洛?邬达克。”
喝着咖啡,享受着闲暇的阳光和空闲。当一个建筑师沦落成为监工的那一刻,生活该多么灰暗?
但拉斯洛?邬达克却对自己充满了希望,毕竟他刚来上海的时候。是一个在西伯利亚战俘营里被关押的奥匈帝国的战俘,然后当俄国人都不愿意负担他们的食物的时候,选择把他们往边境一送,就了事。
太悲哀了,奥匈帝国虽然跟俄国接壤,但是操蛋的俄国人总不能连民国和奥匈帝国都分不清楚吧?
刚被遣送的时候,他去了哈尔滨。不过那个地方土匪和军队对外国人的印象都不好,听说上海遍地是机会,才来了上海。过了一段流浪的日子,总算是找到了一份工作,然后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