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天和,迟早要倒霉,索性大家就不去练这门本事了,为了那些采不得的东西遭罪不合适!!
类似于这样的禁忌本事,五花八门里其实还有许多,我以前也特好奇的问过老白,他到底懂不懂,可这孙子不肯说,只是神秘的笑一笑,一脸的高深莫测,我以为他是不会,所以在那装犊子,如今看来,那时我却是想岔了!
有了他这份本事兜底,我心里悬着的巨石放下了,安心在一旁等候着。
二片叔说这些往来亡人用饭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可这四个护身饿鬼是个例外,他们在此盘桓已经有一阵子了,插在小米里的三炷香渐渐熄灭,而后唤来一旁打盹儿的三姑,又点了三炷香。
香燃到一半,老白收回了耳朵,揉搓着面部,很快恢复正常,不过动用这等本事好像挺伤神,只见他满头大汗,面如金纸,看着疲倦到了极点,冲着我们挥了挥手,而后猫着腰离开了。
回了房,老白“噗通”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累得哼哧哼哧直喘粗气,端起水壶“咕咚咕咚”就跟饮驴似得猛灌一气,这才狠狠把空水壶拍到桌子上,长叹一声说道:“没错,都弄清楚了,小卫子一猜一个准儿,还真特娘是水王爷那孙子要对咱们下手,本来他们也要赶来的,不过路上遇到了一个女人,被拦截下来了……”
说到这里,老白眸光闪烁,睨了我一眼:“那四兄弟说了,刚刚进了山西的地界儿,水王爷他们在路畔休息的工夫,一个穿着白衣服的女人就在他们对面坐下了,女人手里拎着个酒葫芦,仰头‘咕嘟咕嘟’兀自饮酒,水王爷和你那个同学,叫什么来着?邢伟!对,就是这个人,他们俩大眼瞪小眼的盯着女人看了片刻,然后水王爷忽然一把把那邢伟拉到了身前,几乎是同一时间,那女人甩出了手里的酒葫芦,把那个邢伟都给砸的飞了出去,跟条死狗似得趴在路边,一直咳血,水王爷趁着这个机会,掉头撒丫子就跑,头都没敢回,那速度……堪称风驰电掣!
那女人不疾不徐的站起来,看了邢伟一眼,说他的狗命是属于另外一个人,她却不好越俎代庖,否则以那厮的小心眼,怕是下回见面必定会撅个嘴不理会人……
说完,那女人径自扬长而去,循着水王爷逃命的方向追了下去,依旧是那副不疾不徐的洒脱慵懒模样……”
我闭着眼睛仔细脑补了一下那个画面。
白衣白裙,拎着酒葫芦,如酒鬼般兀自饮酒……
这等洒脱之人,世间唯一人!!
“青竹……”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