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脑袋刚刚沾到枕头的时候,一道若有似无的叹息声忽然在我耳畔响起。
我“噌”的一下坐了起来,忙弯腰问下铺的顺子,有没有听到叹息声。
顺子一愣,说没有听到。
难不成我自己也癔症了?
我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再次躺下,那道声音又一次在我耳畔响起。
“跑!!”
这是一道低沉压抑的嘶吼声,仿佛对方正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他妈的,绝对不对劲!
我跟上了发条似得从床上弹起。
这时,顺子犹如梦呓一般在下面喃喃道:“爸爸……”
我忙问:“你也听到了?!”
这回顺子点了点头,用胳膊狠狠擦着眼角,颤声说道:“是我爸爸的声音,虽然我很久没有见过他了,但我能听得出,这就是他的声音,这回你相信我了吧?我爸爸真的在这艘船上……”
我特么能不信么?
你爸都骚扰到老子头上了!
“控制好情绪吧,我感觉……你爸可能已经不是你爸了……”
我叹息一声,翻身跳下地,喝道:“都别睡了,有情况!!”
这回我可没压抑自己的动静,一声大喝,犹如朝鱼塘里通了点,原本正在呼呼大睡的人纷纷蹦了起来。
舱室中原本是通了电的,结果顺子随手去开灯却发现……灯,居然开不了了!!
“什么情况?”
老白问道:“这什么都没有啊?”
我简明扼要的把自己遇到的情况和顺子的梦说了一下。
“没有感觉到任何的阴气,也没有感觉到什么煞气。”
我师父盘坐在床上,蹙眉道:“不像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在闹!”
“我们也没有察觉到齐猴子他们到底哪里不对劲,可他们表现出来的种种状况,无异于妖邪!”
鹞子哥匆匆披上衣服,又从背包里取出几个手电筒分散开来,瞬间照亮的舱室,他面色凝重,咬牙道:“反正,灯是开不了了,齐猴子那帮龟孙子把咱们安排到这里,自己的船员却在外面,兴许不仅仅只是想囚禁我们,这里可能有看不见的危险,谨慎没大错!”
我师父默默点了点头,随即问道:“现在是几点了?”
张歆雅看了看表,道:“如果在外面的话,应该是晚上十一点整。”
“午夜子时,时辰倒是有点意思,这里虽然在深海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