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说丑的人有几个?可我走大街上,保准人人都说丑,再不挑食的妹子都不会喜欢一个看起来像糜子面馍馍的男人,而且还穷……
一通冷嘲热讽下来,我眼皮子狂跳,有点后悔自己的行为,这样的人渣值得我冲进黑雾里为他争取生机?当初我就该拉着他一起进去!
此间事了,可黄老邪那边总要有个交代,为了我们真武祠的名声也得给对方个说法。
所以,我们没有直接返回真武祠,而是顺道先去了黄老邪家里。
对这一家子我没什么好感,懒得下车,交情是老白那边的,去说项的活儿也只能他去干,老白进去前前后后不过一个来小时,就拎着一口布袋子出来了。
布袋子丢给了我,还有些温热,打开一看,里面全都是炒黄豆,治魌毒就得这东西。
老白这孙子在里面折腾了那么久,根本不是交代事情,是在炒黄豆。
“说清楚了,不过说不说的也没啥了。”
老白揉了揉脸,黑漆漆的手在脸上留下了几个黑印子,漫不经心的说道:“嘿,这人估计也就这两天了。”
正准备开车的张歆雅错愕回头问道:“龙潭藓发作了?”
“不是。”
老白说道:“人已经躺在床上不会说话了,只能嗯嗯啊啊的,脸黑青黑青的,眼袋子很大,乌黑!”
我们几人面面相觑,无双比较耿直,脱口就说道:“这不是龙潭藓撑死人的症状呀,倒像是中毒了……”
鹞子哥微微眯着眼睛问道:“颜婆?”
老白没直说,反而是漫不经心的说道:“我进去的时候,颜婆手里正端着一碗乌漆嘛黑的汤药,扶着黄老邪,一脸温柔的说——‘来,老公,喝了这碗药。’”
我抓了一把黄豆丢嘴巴里,嚼的“嘎嘣”作响,饶有兴致的问道:“那黄皮子呢?怎么没护着它主子?”
“那种东西的情义你也敢信?塑料的!”
老白道:“咱们走后没两天就溜了,要不然那颜婆哪敢给黄老邪喝药?嗨,管球他们呢,这一家子破事多,那黄老邪以前就待颜婆如猪狗,听说出去见朋友,朋友带他们去唱歌,那人是个光棍汉,进去了就叫陪酒的,还取笑问黄老邪要不要也叫一个,黄老邪想都没想就同意了,搂着陪酒的唱甜蜜蜜,那颜婆就面无表情的坐在一边,跟个泥胎菩萨似得,佛系的不像话。这回黄老邪害了这病,对着我都敢那么愚弄,在家里还指不定怎么作呢,我看那颜婆八成是忍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