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小伙子,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讲究不成?
可是……我在这里已经躲藏了很久了啊,也没出什么状况啊!”
闻言,宁马牛大大松了口气,原本跟个斗士一样绷的笔直的身体瞬间放松下来,脸上也多了些笑意,看了众人一眼,见我们一个个的眼睛熏的红肿,乌鬼叔伤势沉重,青竹灵力耗尽,正伏在我肩膀沉沉的睡觉,实在是狼狈的很,便点头道:“要是门开着的话,倒是没什么事儿了。”
随后,他走到塔楼门前,非常郑重的整理衣服,而后恭恭敬敬冲着塔楼作揖,一揖到底,口中说着鬼语殄文:“打扰了!”
在进入塔楼的时候,他还特意在门上敲了四下,又说道:“我们进来了啊……”
停顿了片刻,他脸上浮现出笑意,这才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塔楼之内,是一条三四米深的狭长甬道。
甬道尽头是一道台阶,而在甬道中间的墙壁上,则又有一扇石门,也不知石门后是个什么光景儿。
乌鬼叔说,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在二楼藏身,一楼过道的那扇石门敲打着并不厚重,但好像从里面堵死了,根本推不开。
宁马牛已经在前直接上了二楼,我们紧随其后。
二楼上是个房间模样的地方,有床,也有桌椅板凳,全都是石头的。
我将青竹放下,青竹醒过来后,寻了个地方打坐恢复去了。
我让无双和老白他们合力搀扶着将乌鬼叔放到了床上,老爷子受创实在是太重了,每每牵动一下身子,立即痛苦的闷哼一声。
待他躺到石床上后,我便在他身边坐下为他号脉,虽然已经从他大致的症状判断出他伤到了哪里,但保险起见,我仍是为他好好诊断了一番,丝丝缕缕的灵气探入其体内,一边滋养修复他受损的内脏,一边窥探其身体里有没有其他的问题。
乌鬼叔望着我浑身湿淋淋的,可嘴唇却干的起皮,忽然道:“小卫啊,你饿不饿啊?”
我愣了一下。
随即乌鬼叔就跟便戏法似的从自己衣服里掏出一块乌漆嘛黑的东西,看起来好像是一块植物的根茎了,刚从地下挖出来没多久,上面还沾着泥巴,他将那东西在自己衣服上狠狠蹭了蹭,这才递给了我:“你尝尝,好东西咧,我从山大王那里掏的,好吃的紧。”
他在笑,眼角的鱼尾纹拉的很长,看起来很慈祥。
迎着他的笑容,我心头一热,下意识的接过那东西啃了一口,只听得“喀嚓”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