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玄之又玄的感受,就像诠释天地大道一样,无人能用语言描述出道到底是什么,就连老子都只能说——道可道,非常道。
仅此而已。
天官决就给我这种无力感,越是后面那些复杂的手印,就越是难以用笔头子记录下来,反而是一些我印象比较清晰、比较简单的手印我在仔细揣摩后可以将之记录下来,这正是我现在在做的工作。
只是,即便是这些简单的手印,也比道家的手印要复杂深邃,我到现在还没能完全揣摩透任何一个手印,但我有种直觉——这些手印的运用方式和道家手印截然不同,每一个道家手印都是为了利用自身的灵气,可这些手印我觉得更像是一个个单一的符号,只有真正的理解它们代表着什么,继而进行结合、组合,才能爆发出真正的威力来。
一连数个小时,我只在笔记本上记录下了一个手印而已。
不知不觉间,天已经亮了。
约莫七点钟左右,东方在日头红彤彤的将整个码头都染上血色时,外界的渔场忽然喧闹了起来,堪称是人声鼎沸。
我趴在窗户上向外看了一眼,见众多海帮的成员正簇拥在我们出海要用的那艘船周围,那里锣鼓喧天,正在进行某种祭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