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大印的字说是娶媳妇用的,我还当这怂胡吹呢,没想到是真的!”
连方所也登门找金印,“说是为了娶媳妇跟人家和解,竟是真的?是那位县太爷家的姑娘。”
金印嘿嘿嘿的笑,客气的让人坐。他哪里不知道,方所能来,看的不也是跟那位县太爷结亲的面子吗?
但这个,算是个拿不到桌面上的事吗?真不是!一个个的还开玩笑,说四爷:“还是你小子能!”
一个个的把猜想出来的当真相,还拒绝澄清,那就干脆这样算了。
这个时候,吴秀珍能说啥?这么长时间,金家出来没露过一个字,对吧?就是四混子再混,这事上没胡来。
那现在事漏了,怪谁呢?
谁也怪不上!要怪就怪自家这孩子脑子抽了,真去领证结婚。
舅舅舅妈,姑姑姑父都来了,坐了一屋子,林雨桐摇着扇子慢悠悠的扇着,感觉每个人看她的眼神都像是在关爱智障。
舅舅瓮声瓮气的说,“还说啥呀?都跟人把证领了,还有啥说的?”然后扭脸就说吴秀珍,“这事不赖孩子,就赖你们两口子!自己的事就那么要紧呀?俞老蔫那妹夫,就是公社一搞后勤的,结果安排了一个又一个……你们呢?亲闺女呀?非搁在农村种地!这是孩子一辈子的大事。”
“哥!说啥呢?”吴秀珍赶紧喝止了,嚷嚷什么呀!她就说:“啥时候以权谋私都不能是对的吧?”
舅妈就起身,“结都结了,还说啥呀?”她往外走,还呵斥舅舅,“干啥呢?地里的活不干了?咋的呀?当官的妹夫指望不上,你还指望有个当官的外甥女婿拉拔你一把是咋了?”
有点阴阳怪气!
林雨桐察觉了,舅舅舅妈、姑姑姑妈都在一个村上,但一个村住着,这么长时间,知道自己落水了,就来看了一次,再没过问过。
啥原因呢?因为当官的,不照顾三姑六亲就是没人味!
你能干,可给谁带来好处了?既然没有,那你算是锤子!
更有说,谁知道是真能干还是假能干,要是混的开,能不安排吗?不安排,肯定是安排不了。
这种心态呀,挺有意思的。每个人都痛恨贪官,但家族里一旦出了做官的,就都恨他不够贪。
林雨桐突然就很想去隔壁县一趟,去见见这个不肯走后门的官爹。
这次她不光自己去,也想光明正大的带着四爷去。
老太太没拦着,“那就去吧,跟你爸把事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