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到了,追着她一起往前,听她说,“应该是工作时认识的吧,倒是没见过,前几天雅君去他公司,听下属在偷偷聊,但不知道是谁。雅君问了既明,他避而不谈,好像怕她反对,她怀疑是对方的家庭或者生活可能比较复杂。”
“什么样的复杂?”
“你问这么多干什么?既明比你省心得多,”母亲瞪他一眼,“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我怎么不好了。”许渭尘连腿也不疼了,只想回去揪住唐既明,问他是不是脚踏两条船。
他越想越觉得奇怪,唐既明表面如此坦荡,难道居然比他还不要脸,竟能将性和爱分开,身体把本要放弃的许渭尘连哄带骗,重新虏回去寻欢作乐,心灵却仗着许渭尘不敢声张,已经飞到了未来太太那里。
这是不是报复?唐既明是不是恨他?还是怕他再次坏了他的好事,要先把他稳住?
又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哪有时间约会?许渭尘百思不得其解。比起气恼,好像更多是困扰和浮躁。在众多猜想中,怎么也找不到合适的解答。
追上林雅君之后,许渭尘很想旁敲侧击打听唐既明的事,然而绞尽脑汁,找不到挑起话题的由头,不知不觉就回到了酒店。
他们先坐下,歇息喝水,林雅君注意到许渭尘T恤领口露出来一小截的项链,盯着问:“渭尘,你戴的这个是?”
许渭尘微微一愣:“项链。”
母亲也凑过来看,皱着眉碰了碰,说:“哪里买的?”
“忘了,”许渭尘骗她,“好像是机场,买很久了。”
她忍了又忍,把许渭尘的衣领提了提,遮住细链子:“太轻浮了,不要被别人看到。”
许渭尘莫名其妙被批评,还不能澄清,郁闷地休息了一小会儿,先回了房间。
洗完澡穿着浴袍站在镜子前,他盯着自己看,想把项链摘掉,又不舍得,在心里怒骂唐既明,像有心灵感应,唐既明给他来电话了。
许渭尘盯着手机屏看了几秒,把他的电话挂了,没过多久,门铃就响了起来。
许渭尘不想开,门铃又变成了敲门,他烦不胜烦,走过去开门,果然是唐既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