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跟了咱们,他用枪的机会恐怕少喽!不过这家伙刀玩得也不错,我估摸着鹞子那家伙玩刀未必能玩得过这家伙,当然,如果说暗器的话,还得是鹞子,那一手飞到绝技,他娘的真是邪乎!”
陈水生还是在笑,不过却摇了摇头,“阿巴阿巴”的说了两句。
我当即大笑起来:“你是说,老白这些年养的膘肥体壮的,已经把自己养废了?他知道的那些,那都是十好几年前你玩剩下的?现在你要撂倒他,抬抬手就够了?”
老白一听这个就不乐意了:“吹什么大气呢,你抬抬手撂倒老子试试?”
陈水生真的抬了抬手,不过,我看见他冲着老白弹了弹手指。
老白这个眼瞎的,居然还在猖狂的大笑:“咋的,你这抬了手老子也没事……”
咕咚!
话未说完,老白直接挺地上了,浑身不停的抽搐,嘴歪眼斜的,眼看嘴角都冒出了白沫子,吃力的叫道:“你特么……对老子下毒?!”
言罢,眼睛一翻,没了反应。
“阿巴阿巴……”
陈水生扭头看向我,大概的意思是说——老白这家伙太不地道了,前几天居然那么欺负我,应该给他点教训,于是下了点无关紧要的毒,过一会儿就恢复正常了,不过他在药里添加了一点小玩意,嗯……就是房事无力的男人最喜欢的那种小药丸儿……
我打了个哆嗦,原来除了玩枪,陈水生真正厉害的……是下毒!!
随后,我忽然一下子想起来了,陈水生当初放走老白后,不光被花船上割了舌头,还净了身。
显然,老白那天嘲讽我不知道女人滋味儿……这不光刺痛了我,更刺痛了陈水生呀!!
“你……这也太狠了吧?”
我不敢置信的看着陈水生,然后飞快催促道:“快!快!快把他绑起来,千万别给丫去澡堂子的机会!”
陈水生同样不敢置信的看了我一眼,确认过眼神之后,咧嘴一笑,飞快把老白绑在了椅子上,而后放到门口让丫晒太阳去了。
于是……
一整天的时间里,老白都在门口愤怒的咆哮。
听着老白的咆哮,我的心情别提多美丽了,约莫这是来到东北以来我最快乐的一天了,翘着二郎腿躺在病床上甚至情不自禁的哼起了歌儿:“我要……这铁棒有何用?!”
等晚上过了劲儿了,老白回屋以后看到我跟陈水生都哆嗦,却是再也不敢嘲讽我们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