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白,那苍白并不正常,很病态,身体的气息也一下子变得虚弱起来。
当距离拉到两米左右,我师父浑身在轻微颤抖着,额头上浮现出细细密密的汗珠儿,紧随其后,这些汗珠儿竟然开始郁结,渐渐结成寒霜,让他看起来像停尸房里冷冻的尸体一样。
当距离拉到三米开外的时候,我师父的身上浮现出的症状更加诡谲骇人,大致状况与张歆雅描述的差不多,但更加恶劣,尤其是血管,凸起的很厉害,而且一跳一跳的,感觉随时会炸开一样。
“啧啧啧,看来,一代天师要陨落在此喽!”
刑鬼隶阴阳怪气的揶揄道:“三魂七魄,已伤一魂一魄,状况不太妙呀,偏偏又在疆良腹中,与阳间隔绝,无法借天地自然的力量来养精气神,好在肉身倒是在外面,利用着和肉身之间那一丝丝微弱的联系,多多少少还能汲取一些力量,如今魂魄受伤,波及肉身,肉身不畅,连带着仅有的那一点可以汲取的力量都断掉了,越战越衰,大限不远矣!”
看着对方那张不停开开合合、不断迸出各种晦气话的大嘴,我握着天官刃的手在轻轻哆嗦着,很想一刀砍死这个丧门玩意,咬了咬牙,强自按捺下心火,冷笑道:“我看你玩弄人心的手段炉火纯青,不像是个蠢货,应该知道这个时候刺激我们好像不是什么明智的事情,所以,前奏铺垫的差不多了,直接说吧,你准备干嘛!”
刑鬼隶嘿嘿笑了起来:“当然是救人啊,不对,救不了他,他现在只能靠自己,但是我可以稍稍改变一下他的处境,让他的处境不那么糟糕……”
话未说完,被老白直接打断:“你觉得爷爷会信你?”
“那就走着瞧吧,听我的话,你师父有胜算,不听我的话,他必死无疑,一刻钟内见分晓,你们时间不多,仔细想想。”
刑鬼隶也不急,脑袋一歪,耷拉在两条前爪上,闭眼假寐。
老白撸起袖子又要给这厮松松皮,我伸手拦下了老白,走上前去,在刑鬼隶面前蹲下,细细打量着对方。
对方有所察觉,撩起眼皮看了我一眼。
我说道:“说说看,如果真能救我师父和绾娘儿,我放你走,咱们恩怨两消,各走一边。”
刑鬼隶悠悠道:“你把我的啖妇都弄死了,我没蜂蜜可吃了,快饿死了,吃别的我咳嗽。”
老白大怒道:“你还吃蜂蜜,信不信老子给你摁一嘴狗粑粑?”
我也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这厮:“你是说……我放你走你都不干?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