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被一网打尽了?
我有一种荒唐感,目光在几人身上游离着,原本杂乱的思绪和许许多多的担忧一下子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求同生,但求共死,我一直对这话嗤之以鼻,认为这话是当代恶臭青年在喝大以后的专属,话从口出,犹如屁入天地,臭过一阵也就散去了,而现在,当我脑海中冒出这句话的时候,自己竟然可耻的被感动了,只觉得很上头,有种无怨无悔的感觉,“哼哧哼哧”咀嚼着满是血腥味的生肉,只恨没有烈酒,让人一醉方休。
“这就对了。”
鹞子哥大笑,对着无双他们招呼:“吃肉吃肉,这是好东西,兴许是大补呢?”
说着,又捏开老白嘴巴,往喉咙眼子里塞了一块……
人其实是个挺容易走进死胡同里的东西,当心里都被一件事情填满的时候,就很容易忽略身边的一切。
当我抛开生死之念后,忍不住盯着鹞子哥看个不停。
他……太轻松了!
虽然他也是借命而活之人,早就死过一遭,但死亡这种事儿可不是能习惯的,我也死过一遭,不还是豁达不了么?
一个屋檐底下的过了那么久,总归还是有一些了解的,于是,前前后后鹞子哥的一举一动都一一从我心头闪过,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于是,我忍不住问道:“鹞子哥,你是不是……知道那是什么东西?老白是不是还有救?”
鹞子哥割肉的手一颤,一下子沉默了下去。
无论是张歆雅还是无双,都齐刷刷的看向鹞子哥,满脸的疑惑。
“你们都别看我了,真的,我也不知道……”
鹞子哥无奈下把刀子一丢,苦笑道:“我敢肯定,这种东西我从来没见过,但它和我听说过的另一种东西特别特别像,虽然……二者无论是生活方式还是生活环境,都截然不同,怎么看都不是一种东西,但……人嘛,落水以后哪怕是抓住了一棵草都不会撒手,根本不会管那根草到底经不经得住拉扯,惊蛰,你别抱太大希望,我这是死马当活马医,不说也是不想一惊一乍让你们心情起起落落的,哪怕就算是死,咱哥几个也平平静静的去,这样不好么?要是万一我猜对了,那自然是皆大欢喜……”
他说的不明不白,我听得也不清不楚,不禁道:“没事儿,对于几个已经认命的人来说,权当是听了个新奇事儿。”
说话之时,我的眼睛一直在鹞子哥的左手上,那只手从始至终一动不动,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