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醒来,睁开眼睛回头看去,见他正坐在自己后腰处,双目直勾勾盯着自己屁股,当即翻身坐起,质问他道:“你干什么呢?”
“没……没干什么……”
秦阳急忙抬头看她,脸色已经红到了耳朵根,经历了人生之中最尴尬的一刻。
这一刻尽管伊人胸前傲峰半露,雪白圆润,但处于极度尴尬中的他一眼也没瞧过去。
“没干什么?”
沈芳不大相信的重复了一句,下意识看向自己下身,却见裤衩穿着完好,倒没有泄露春光,只是她突然吸了吸鼻子,面色顿时一变,失声问道:“你对我做什么了?”
秦阳见她发现了自己的糗事,好不窘迫,脸皮火辣辣的,恨不得马上钻到沙发缝里藏起来,硬着头皮解释道:“我什么都没对你做,我不知道昨晚跟你睡一起了,稀里糊涂的抱着你睡了半宿,结果半夜做梦不小心跑……跑了马,就玷污你裤衩了,真是对不起……”
沈芳这时也留意到,他身上只穿着一条裤衩,而自己也是只着内衣,场面羞人之极,这要换做往常,肯定要先跑进卧室换上一件睡裙遮羞,但眼下自己的清白更加要紧,也就顾不上衣衫不整了,惊羞不定的道:“昨晚的事我倒还记得,本来我想送你回家的,可是你不说家住哪,我只好把你带到我家过夜。不巧碰上大雨,把咱俩衣服都淋湿了,因此进家后我就把咱俩外衣都脱了,晕晕乎乎的跟你睡在了沙发上……”
秦阳这才知道从昨晚到今早都是怎么一回事,暗暗后悔:“喝酒就是耽误事啊,不仅没能回家,害得若旖凭白担心了一宿,回头还没法跟她解释,更是险些酿成大祸,以后可不能再这么喝了。”
只听沈芳续道:“所以真要说起来这事怪我,我也就不怪你抱着我睡了一觉,但你必须得跟我说实话,是真像你说的那样,不小心弄到我裤衩上的,还是你趁我睡着了,对我做……做了那种事,做完又给我穿回了裤衩?”
秦阳忙自辩道:“我说的就是实话,我决对没有侵犯你。你好好想想,我睡得那么死,连你给我脱衣服我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侵犯你呢。”
沈芳半信半疑的看着他,并不言语。
其实以秦阳昨晚维护她的恩义之情,就算秦阳酒后侵犯她来着,她也不是不能接受,因为那是他在醉酒状态下所做的,相当于是酒后乱性,可以理解并体谅。何况还是她自己提供给了他酒后乱性所必须的一系列条件:带他回家,给他脱衣,跟他同床。但她必须要搞清真相,不想被人睡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