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吸纳过藏灵子。”
他似乎很意外,呆呆站着,虽然风雅依旧,但还是让她觉得有点好笑。
她果然笑了,一笑牵痛背上的伤,狠狠抽了口凉气。吊在他脖子上的手摇了摇,“把我放在树下。”
他照她说的,放她倚树而坐。不像前几次怒目金刚似的,这次连抽出手臂的动作都显得小心翼翼。
人生真是处处充满变数,前一刻她还对决于惊涛骇浪,他一来,便晴空万里了。只是背上很疼,伤口摸不着看不见,却明白伤得不轻。时间久了,隐约要虚脱,为了不至于晕过去,只好狠狠咬自己的舌尖。咬破了又疼得打激灵,眼泪汪汪看他捡回柴禾生起火。
火光带来一点安慰,也看清了他的脸,依旧是眉眼蔚然,风流辞章。
多好,他似乎没有先前那么恨她了,她想也许已经被她睡服了吧!
她满意地闭上眼睛,“我可以瞑目了。”
可惜他煞风景地应了一句,“死前把图册的下落告诉我。”
这人真是,偏要在她感受幸福的时候泼她冷水!她睁开了半双眼,“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在你心里,现在究竟是我重要,还是图册重要?”
他沉默了下,本该很简单的答案,居然让他有些为难。但为了死守颜面,他冷着脸说:“自然是图册。我救你,不过是为让你活着招供图册去向,没有别的。”
崖儿听了也不恼,牵着唇懒散地一笑,她分辨得出什么是真话,什么是口是心非。这点小事上不依不饶,可白费了这几天的相思了。
她嘟囔了句:“等我伤好了,带你去取。”
他看了她一眼,反而不说话了。
靠过去一些,想碰她又不由迟疑。其实身体已经相熟了,可是在神智尚未游离的时候,还是会感觉忐忑。他们是最陌生的情人,最亲密的死敌,路走到这步,总有一种山穷水尽的无奈。他看着她的脸,火光下美丽柔软,穿一身冷硬的夜行衣,没有人告诉她,她不适合这样的打扮吗?
“叶鲤……”他还是这么叫她,因为除了这个名字,他不习惯用别的来称呼她。
崖儿睁开眼,心念大动。他半撑着身子在她面前,那鲜红的嘴唇,很让她有啃咬一番的冲动。
血气上涌,不行了。她立刻又闭上了眼睛,“怎么了?”
“你趴在我腿上好么?”
她的身子猛地崴了一下,心里嘀咕难道是上回尝到滋味,上瘾了么?虽说他快乐,她有无比的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