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大家吧。
看不到成效,她们不见得愿意舍油要饼渣。
看到了成效,便是她不主动宣传,大家也会抢着来找她取经。
一听她是带回去喂猪,狗蛋娘几个没再劝,爽快地答应了。
菜籽送到榨油坊以后,领了个木质号码牌就可以离开了,说是排队的人很多,轮到她家早着呢,至少要等一个月。
狗蛋娘说:“一个月能榨好就不错了,我去年足足等到过年呢。”
徐茵:“……”
她家的野猪崽哟,不会等到年底要杀了还没盼到喷香的菜籽饼渣吧?
榨油坊出来,汉子们先回家了,地里还有不少善后的活等着他们,妇人们则结伴去镇上卖东西、买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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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茵推着空板车,和狗蛋娘几个先奔肉铺,去晚了怕挑不到好肉。
猪下水便宜,但抢的人也多,买不起肉的买点下水回去解解馋也好,因此徐茵到的时候已经没有了。
她要了两块板油,回去炼猪油;一条五花炖红烧肉;还把摊上剃干净肉的大棒骨包圆了。
大棒骨虽然没肉,但可以吊个高汤。
古代的猪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土猪,肉质紧实有弹性,肥不腻、瘦不柴,胶质感丰富,就连骨头都透着醇香。
这样的大棒骨吊出来的高汤煮的汤面、面疙瘩才鲜。
再铺上几颗烫熟的小油菜、蘑菇、河虾,要是还能挖到笋,那这道三鲜面或是三鲜面疙瘩能鲜掉舌头。
吊完高汤的大棒骨晒酥了磨成粉,是沤肥的绝佳材料。
所以她每次来镇上,可以不买肉,但绝对不会忘记买骨头,除非摊位上没骨头供她买。
狗蛋娘几个看她买了这么多骨头都很纳闷,转念想到孟瑾伤了腿,兴许是吃啥补啥吧,也就没多说。
买了肉,又去绣楼交了帕子、把鸡蛋卖给了镇上的食肆,就一块儿有说有笑地回大洼村了。
“三丫,那不是你二姐吗?”
路过一座桥时,和梅花村过来的一群姑娘、小媳妇迎面相遇。
徐三丫身边的小姑娘撞撞她的手肘,语气里满满都是吃惊:
“你二姐瘦了好多啊!难道在婆家过得不顺心?被磋磨了?乖乖!竟然还有人磋磨得了她?她婆婆得多彪悍啊!”
徐茵听到这句话,抬头望过去,恰好跟这具身体的亲妹妹来了个四目相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