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联部在拉赞助,我思忖着咱家别的没有,唯独不缺酒,想去酒庄选几瓶。”徐茵一本正经在嘴上跑火车。
徐父差点就脱口而出:咱家别的没有但有钱啊,拉赞助给钱不就行了?
转念一想,闺女这是想为学院出一份力,毕竟没酒叫什么酒会啊。这是好事,打击不得打击不得,二话不说答应:
“那行,我让老陈给你送去。”
挂了电话,徐父就喊管家去办这个事,然后老泪纵横:闺女长大了啊。终于知道要融入集体了,有一就有二,次数多了责任感就强了。
徐母敷完面膜走到床边,看到他还在傻乐,翻了个白眼:“行了行了,给学院跑腿买酒出钱又出力还这么高兴?你们爷俩,一个顶一个傻,她就是遗传你的。”
这话徐父就不乐意听了:“啥叫遗传我的?我哪儿傻了?”
“章鹏随便一个电话,你就巴巴过去给他送钱了,这还不傻?”
“我们那是朋友。而且章鹏说了,下次带我一起投资,他眼光精准,投什么都赚,跟着他,日后几十、几百倍的回报率,还在乎这点小钱?媳妇儿,咱们眼光得放长远。”
“拉倒吧!不亏就不错了。算算你以前投出去的钱,打水漂好歹还有个水花声,你投的钱别说水花声,影儿都见不着……”
“哎呀翻旧账干啥。以前那不是没跟对人嘛,这次绝对亏不了!”
徐母撇撇嘴,哼了一声,熄灯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