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信的时候我用了单位的信封,但名字只写了个邹,我想他是知道是我的。
至于给李志民回信,我需要想想,要写什么。换做以前,我会挨个回答他的问题,然后再写我的境况,如今忽然不想写了。因此回信的事情,就被我暂时搁置了起来。
我现在跟过去的同学老师接触的不多,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人生这段时间,让我比较茫然,还有点无所适从,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社会上的形形色色的人和事情。
即使知道,每个人都是别人生命中的过客,匆匆的脚步如船过水无痕,过后即云淡风轻,可是依然会遗憾,遗憾曾经的时光中的种种。
就像杜厂长的夫人刘科长叹息她的人生已成定局,而我们则有太多的可能!
可是这个可能,在我们眼里,也同样有着太多的可能,可能如意,也可能不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