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师傅,您净开玩笑,按照流程和规范去做,做到什么程度才是最合适的?”杜厂长也知道那是套话。
“根据之前掌握的经验啊,这个很难描述的,比如我说,淀粉糊用五公斤,但是根据搅拌情况,可能没用完,还可能没够用,补了点,烘干过程中翻三次或五次,混合干料、过筛的时候,加料快与慢,这都有影响;还有压片的时候,料斗的料多少,转速多少,这些都会有关,但是哪个是决定性的因素,没有,可是又都是!这些都要摸索的,关于合适的标准,不是一二三这样简单。”腾师傅倒是没说别的。
“腾师傅啊,是这样的,车间做了两批小样了,外观都不好,崩解也不好,溶出度都没敢做,您看看,建议建议怎么办?”
杜厂长话说到这个地步了,腾师傅也不拿捏他,“杜厂长,我盲猜一下啊,因为没看到实际过程,只能是根据以往的经验盲猜。”
“嗯,行,腾师傅您说!”
“我猜,外观不合格,也许颗粒过硬、也许颗粒大小不均匀,关于崩解不好,那是压片过程中压力过大,需要减压,也许是颗粒过硬也会影响到崩解。”
“那现在的两批料怎么办?”杜厂长很急。
“搁置吧,再做小样,颗粒确实需要适中,搅拌加淀粉糊的时候,需要多看,缓慢加,烘干的时候温度缓慢升温,勤翻动,混料的时候,根据颗粒情况,酌情考虑筛网目数,压片也是从小到大加压,随时停机检查,多称多在内部自测,我只能猜到这么多。”
“那搁置的料怎么办?”
“以后熟悉了,再粉碎加入就行。反正也是按照正式生产配的料!”腾师傅对杜厂长确实做到了知无不言,当然了,也还是有保留的,没有说更细节的东西以及提出来去现场指导。
“谢谢腾师傅啊,石厂长很着急这个产品的生产,想早日投放市场,所以崔生产科和技术科催的比较紧,这出了问题,就责成我来组织指导了。回头再有什么情况,我再找您请教来啊。”
“杜厂长啊,您太客气了,,我就是听您吆喝的,您说怎么办就怎办。”戴高帽,都是能手!
“嗯,那我赶紧去车间看看去,我这都要嘴巴起泡了!我走了啊,腾师傅!”杜厂长垫着他的小短腿,颠颠的去车间了,晚一点,我们几个就从窗户那边看到了他的身影。
“唉,你们杜厂长是个好人啊!”腾师傅的感叹,说完,继续坐在那里,翻着他的记录本。
“小倪啊,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