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因满不在乎地说:“被师长拧的。”
顾海微敛双目,“拧的?”
“嗯。”白洛因点点头,“我和他犟嘴,他一生气就拧我一下。”
顾海面色晦暗,被灯光一反,透着凛然寒气。
“他整人的法子多着呢,这还算轻的,有的士兵让他给整得哭爹喊娘的……”白洛因还当成一个玩笑调侃。
他不知道,他轻描淡写的这些话,对于顾海而言是多大的刺激。
白洛因打了个哈欠,把脸埋在顾海的肩窝处,懒懒地说:“有点儿困了。”
顾海起身去给白洛因接水洗漱,整个过程没说一句话。
白洛因没有觉察任何异样,率先钻进被窝里,眼睛一眯,打量着不远处的顾海。
灯一关,顾海钻进被窝,两个人的身体贴得很近,顾海直接把手伸到白洛因的腿间,攥住那根蠢蠢欲动的小怪兽,幽幽地问:“因子,你实话和我说,我走的那一天,你这为什么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