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镜子刷牙,每抬一次头都能看到镜子里的那件校服背心,就挂在他的身后。大年三十晚上,白洛因料定顾海不会待在他的住处,就回去了一趟,其实也没干什么,就是想去看一眼,毕竟那也曾经是他的半个家。
一切都如他离开时的模样,唯一的区别就是衣柜被打开了,脚底下有一件被踩得脏烂的校服背心。
白洛因还是捡起来了,拿回家,又洗了洗。
一直到今天还没干。
……
白洛因开始洗脸,感觉门被人推开了,因为脸上有泡沫,不敢睁开眼,就加快动作往脸上掸水。结果,突然一股大力袭向他的头,他被人直接按在水池里,呛了好几口水,等他的头抬起来的时候,还没睁开眼,就被人蒙上了。
其后的流程,亦如第一次被绑到顾海那里完全相同,只不过这次是某人亲自操刀。
白洛因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坐到车上的时候,他反复朝身侧的人问:“是顾海么?”
旁边的人没有任何回应,只是冷着脸开车。
“说话!”白洛因语气生硬。
如果真是顾海,白洛因觉得根本没这个必要,他现在完全可以平心静气地和顾海聊一聊,可就怕不是顾海。
“你到底是不是顾海?”
“顾海,是你么?”
这句话从白洛因上车一直到下车,问了不下几十次,语气焦急迫切。好几次顾海听到他喊自己的名字,看到他的表情,都忍不住想开口了,但最后都咬着牙挺住了。
白洛因被人扛上了楼,这一刻,他已经对这个人的身份确信无疑了。
可就是因为这人是顾海,白洛因的心口突然阵阵发凉。
屋子里的温度很高,白洛因刚一进屋就满头大汗,衣服一件一件被扒下来,有的甚至是直接撕的。尽管他的身上都是汗,可当身体直接接触空气的时候,还是感觉凉飕飕的。
裤子被扒下来了,内裤被扒下来了,白洛因终于开口。
“顾海,我知道是你,你没必要这样!”
顾海完全听不到,顾自摆弄着自己的东西,直到他变大变热变粗,变得可以侵略一切。
然后,猛地将白洛因的上半身按倒,腰部抬高。
“顾海,我告诉你……唔……”
顾海用毛巾堵住了白洛因的嘴,解开他的眼罩,让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其后的一切。
没有润滑,没有前戏,甚至连声招呼都不打,长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