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沉思了一会儿道:
“孤当日许下,事成后给公孙大人女儿皇后之位,你说他会不会把这事透露给他夫人或是女儿?
跟我回铁网山行宫的那十来个人,我是信任他们。
只是倘若他们被太上皇的飞龙卫,又或者父皇的潜龙卫、绣衣卫拿住,酷刑拷打,他们能撑得住吗?”
程叔心里一惊:你想杀他们还要我来开口。
他们的今日,莫非就是老夫的来日?
程叔道:
“那十来个人就不留了吧。
至于公孙指挥使,他行事一向霸道又善谋划,家里的事从不跟人商量。
机事不密祸先行的道理,他明白。
以他的性子和做派,如此机密的事断然不会透半点口风。
再者,如今他府里已被绣衣卫抄家,家人都下了招狱。
此案由北镇抚司办理,皇帝直接过问。想咱们无能为力。”
三皇子点点头,道:
“孤知道你更堤防老四,但当年老二截杀甄家送来的金银,甄应朝、甄宝辰身亡,甄家元气大伤。
至此以后,甄家每年送来的银钱仅仅原先的三成,孤的财力大为缩水。
若非如此,这次若多收买一位禁军将军,没准大事已成。
孤恨呐,此仇不报,孤寝食难安!
还有那个贾七郎,坏孤大事。
他既有此本事却不能为孤所用,留着也是祸害。”
程叔暗想:你一直认定当年甄家之事乃二皇子所为。
一方面,是你与他斗得正凶;
另一方面,事发之时,离沧州一处军营较近,那沧州的地方驻军将军跟老二关系又亲密。
兔子不吃窝边草,二皇子哪里会在自家门口杀人越货,摆明了是自己所为。
当时,甄家背后还有甄老太妃呢,二皇子不会如此不智。
老夫到始终认为更有可能是四皇子栽赃嫁祸。
程叔道:
“待殿下荣登大位,贾七郎自然为殿下所用。
他如今勤王护驾有功于社稷,正被大用。
殿下如果此时得罪他,不但树了强敌,还容易被二圣所猜疑。
即使现在贾七郎不能殿下所用,但也不要把他逼到四皇子那边去。”
三皇子道:
“当年,初见他时,他做了李老的关门弟子,孤自认为已经很重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