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力,原来那群县兵自然还不如这群不过训练十天不到的贼匪。
因为县兵压根就没有正规训练过,不过是被迫进来县城中服差役。
既没工钱,甚至都不管饭,都是痛苦不堪的来应付县里役差。
这情形令甯黑都自信心大增,洋洋得意道:“俺果然不会看错人,石兄确有练兵的大将之才。”
“甯兄,这还不算什么,等下摆阵临场应敌,那才叫一个‘绝’呢,”汲桑插话摇头笑道。
“汲兄,你是说我们演练的鸳鸯阵?”甯黑赫然一惊,问道。
汲桑重重点头答道:“正是。”
因为是在北方,贼匪们又没有配套齐全的各类型狼铣和镗钯,所以就操练了适合于应付骑兵冲锋的北方鸳鸯阵,将狼铣和镗钯都改为了长枪。
石勒接话说道:“北方鸳鸯阵,除了保留盾牌手和两名长刀兵,中间都改换成了六名长枪手,主要为对付冲击战阵的骑兵。盾牌手分为长牌和短牌,长牌挡箭,短牌抵挡刀枪。今番我们晚上就要去进攻乐平铺镇内的陶氏坞堡,此阵必将大发神威,助我们建立奇功。”
“石兄,你说你的鸳鸯阵习学自石县令,没想到我们县尊太爷还是一位军事天才?”
甯黑都觉得石勒挺不容易的,短短时间要约束训练这群松散而毫无组织纪律的流寇,并还取得了如此惊人的成果。
“我们公子练兵那才叫厉害,你这三千贼兵在我们的真正精锐之下,只需一个百人队,足够将你们随意击溃歼灭,根本没有可比性,好比狼入群羊。”石勒自傲地道。
甯黑赶紧点点头道:“这我信,石县令乃世间少有的英豪,根本不是我们所能想象的。”
“石兄,咱们且先演练演练这鸳鸯阵,就算临阵磨枪,以增加他们等下攻打陶家坞堡的实战能力吧!”汲桑插话进来,催促道。
“好!”石勒很干脆地点头答应道。
然后向全场喊道:“一千精锐摆鸳鸯阵,二千常规军进行围攻,开始互相演练对抗。”
石勒令两千普通贼匪单独组成传统长枪兵队形,以人数优势去围攻列出鸳鸯阵的一千精锐士兵。
在鼓声的激励下,两幢幢主率领的鸳鸯阵士卒,迎击四幢长枪兵阵。
只见两倍于敌的长枪兵阵围攻上来时,顿时每支鸳鸯阵变换成了两小队的“两才阵”,左右盾牌手立即都及时抵挡住了长枪兵的攻击。
长枪兵们攻击受阻,又马上开始分兵,一些长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