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就外出去寻找治疗儿子的方法,虽然说近几年杳无音信,但只是从他寄来的唯一一封信笺中得知,他最后去的地方是甘肃天水。
我与风如意一拍即合,马上决定二人明日一起去甘肃寻找他父亲风彪的下落。而老媪也在这个时候,把食物端了过来,赫然又是一大盆面条!只不过从那汤水中可以看得出,整个盆里接近一般是肉;还未等我上前动手,老媪就给我盛了一大碗面。
肚子早已经咕噜咕噜叫个不停地我,马上进入了“战斗”的模式,狼吞虎咽,几下就把一大碗面条吃了个精光;而风如意也毫不含糊,几乎在我吃尽面条的时候,他也放下碗筷准备盛第二碗。
我们二人半斤对八两,最终吃的连气都喘不过来的时候,这才停止。面前老媪,瞧着我们二人如此给力,脸充满了善意的笑容,似乎我们吃的越多他才越开心。
夜色已经很暗了,我被安排在了外屋睡觉。可能是刚刚醒转,而明日便要踏上寻父的道路,所以刚一吃完饭,风彪便找他母亲絮絮叨叨讲了一晚上的话。
内屋不时传来一声笑声,我的眼角框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湿润了,故乡的母亲,您现在还好么?儿子续命成功以后,就能见到你了。等我,母亲!!
不知什么时候,我有了晚上睡不着的坏习惯。屋外寒青的月光,通过那残破的窗户照在我的床上;我用手抚摸着那道诡异的纹身,细细想着,不知道有了它究竟是好是坏,对于一个不听从自己的东西,我还是有些抵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