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肯理会人了,仿佛昨夜说要和我共赴死劫的那个人不是她一样。
“这是个复杂的女人,我永远都看不懂、看不穿。”
我心里百味杂陈。
昨夜睡过去后,我做了一个很古怪的梦,时而一道面容模糊的女子身影一闪而逝,恍惚间还带着阵阵荼靡花的香气,时而茳姚似笑非笑的模样又会浮现出来,二者彼此轮转,让我觉得仿佛陷入了一个挣脱不了的漩涡。
不知为何,这个梦,让我惊恐万分,我本能的不敢去细思,仿佛想得太多,就会万劫不复。
阵阵嘈杂声将我从内心世界里惊醒,老白他们闹哄哄的拥挤了进来,前不久还愁云惨淡,如今又欢声笑语。
这都是一群真实的人,活在我们这个光怪陆离的行当里,真实很重要。
于是,我就从内心的束缚里挣扎了出来,不再去琢磨那些有的没的,眼前人才是最紧要的,倒是渐渐得了平静。
中药是个很神奇的东西,现代医术摆弄不了、基本已经判了死刑的伤,几株草药捣烂敷上去,竟然就这么奇迹般的好了。
没有从身上割点什么下来,脓血渐渐排出,一直愈合不了的伤口渐渐结痂。
我的身体状况在一天天的恢复,让我对道家五术里的医术产生了兴趣,再一次拿出师祖他老人家留下的行医手札和藏书仔细研读起来。
上一回我只是为了解决事情寻找方案,这一回算是真正的潜心研读,获益良多。
时光如梭,半个月弹指即过。
我已经渐渐可以下地了。
这一日,我在小稚的搀扶下正在院落里逡巡散步,一个干瘦的男人拎着大包小包的营养品,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
“哈哈,卫哥儿,身体康健,好事!好事!”
人未至,声先到。
只是,当那张干瘦的猴子脸渐渐变得清晰后,就让人有些无所适从,很难将那种爽朗感和眼前这个猥琐奸诈的模样联系在一起。
“多谢付老哥惦记了。”
我冲着对方抱了抱拳,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我们这些人都算是化外之人,木讷得很,下了山就束手无策,倒是多多仰仗你了,这回要不是你帮忙打过招呼,怕是我宁可死在医院门口,也不愿进去的,哪里还能站在这里跟你说话?”
“嗨,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
付慧城摆了摆手,上来扶着我在凉亭里坐下,这才说道:“卫哥儿以后可别说这种话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