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卖关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但还是开口继续问道。
“黄大人说,写书的人是个疯子。”鲜于仇冷笑道,“竟然敢红口白牙指责孙武、张良、鬼谷子、诸葛亮的行军战法。
他自认为比别人都强,其实他已经成了满京城的笑话,人们都说他有病呢,哈哈哈哈……”
“这本儿书是黄大人给我的,可是我不认识字儿,就交給老鲜儿看了。”冷呼儿也故意冷嘲热讽道。
“我也不认识字儿,正好拿它当笑话解闷儿。”鲜于仇笑道。
“欺人太甚。”项南说着,呼得拍出双掌。
冷呼儿、鲜于仇急忙躲闪,却哪里躲得开,刹那间就各中一掌,全都倒飞数米,喷出一口鲜血,重重落在地上,起身不得。
“顾惜朝,你疯了不成?”冷呼儿骂道。
“你知道你殺朝廷命官,该当何罪么?”鲜于仇也大声喝道。
“士可杀不可辱。《七略》是我耗费四年心血所得,你们居然敢拿它当笑话看待,岂有此理!”项南冷声说道,“要不是还需要你们做帮手,我现在就可以殺了你们。
到时候,只要我完成任务,你们自己想想,丞相会怪罪我么?就算我说你们是戚少商殺得,丞相会拆穿我的谎言么?”
冷呼儿、鲜于仇对视一眼,都是脸色一白。
项南所说还真有可能发生。只要他殺死戚少商,拿回逆水寒剑,傅宗书根本不会在意他俩的死活。
他俩本以为凭朝廷命官的身份,能够压制项南,没想到项南天生反骨,根本不会在意他们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