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的。而她之所以改嫁,也不是因为日子过不下去,纯粹是她自己好逸恶劳,贪图富贵。
其实,以她当时的薪水,养活她和小萍,根本不成问题。就像萧穗子的爸爸也被劳改,但她妈妈还是独自把她带大。
而且,她带着小萍改嫁后,对小萍的悲惨遭遇,几乎是不闻不问,一味的让她忍受。可以说,小萍没被逼成神经病,都要感谢她自己意志强大。
所以,像这样狠心又恶毒的母亲,真是死晚了。
“你真的不怕?”小萍的母亲见项南居然真的眼睁睁看着她死,一点都不怕,不禁惊讶道。
“我为什么要怕?你可别忘了,我当年上过战场,亲手殺过人,还在鬼门关上走过一遭。你拿瓶耗子药就想吓到我,未免太小瞧我了。”项南冷笑道,“告诉你,要死你就死。不死就滚远一点,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们。
不然,我一个电话,就能把你儿子、女儿弄进去。别以为我查不到,他俩当售货员的那几年干得龌龊事。
只要有人举报,至少也要判两年。到时候,可就不是丢了工作的事,两口子离婚的事儿了!”
小萍的母亲一听,顿时脸色惨白。
以项南的人脉和手腕,不难查到,小萍的弟弟、妹妹在供销社当售货员的那几年,干下得龌龊事。比如偷盗货物、贪污公款、中饱私囊等等。真要一举报,少说也得判两年。
小萍的母亲被他震慑住,再不敢纠缠,只好收起耗子药,灰溜溜的离开了,从此后再也没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