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区因此而得名。
圣马尔监狱附近则有特里尔最忙碌的一个行刑场——鲁瓦综合行刑场。
“小心一点,‘心理医生’比“秘偶大师’更谨慎。”芙兰卡提醒了一句。
虽然“我有个朋友”不是“占卜家”、“偷盗者”和“学徒”这三条途径的非凡者,即使信仰了“福生玄黄天尊”,也发现不了卢米安身上的封印,但卢米安还是觉得不能大意,要回“谎言”耳夹,简单改变了容貌——他担心复活的“洛基”已经与“我有个朋友”沟通过自己和芙兰卡的现实长相。
芙兰卡重新拿到“谎言”耳夹后,好奇问道:
“那天的恐怖气息是怎么回事?”
卢米安笑了起来:
“这得从我和海拉’女士寻找撒玛利亚妇人泉’说起。”
……”芙兰卡先是一愣,继而骂起脏话,“十!这么一件事情你到底还有多少细节没讲?
“这取决于什么时候用上。”卢米安简单提了提被“血皇帝”气息侵蚀入血肉的情况。
芙兰卡已经忘记了恼怒,仔细看起卢米安抬高的右掌,终于发现了那几块疑似挤压到的不明显痕迹。
“哇哦,你身上竟然有真神的气息,虽然只是空壳,但那也是真神的气息,而且还是同途径真神的。”芙兰卡颇为艳羡地感慨起来,恨不得给自己也整一个。
她随即望向卢米安还缠着绑带的左手:
“这只上面又是什么?”
“什么都没有,用来吸引注意力的。”卢米安微笑回答。
芙兰卡呆了两秒:
“你这人好阴险啊!你要是晋升了‘阴谋家’,消化速度一定很快!”
“希望结果像你祝福的这么好。”卢米安没有谦虚。
下午,卢米安乘坐公共马车,来到塞伦佐河北岸,抵达了监狱区的鲁瓦综合行刑场。
特里尔市民们的一大爱好就是看处决犯人,今天虽然不是周末,但这里也聚集了不少人,甚至有很多小贩或支起摊位,或穿梭其中,兜售着吃的和喝的。
这里面不乏衣着艳丽的站街女郎寻觅生意,也有特意过来闲逛的一批作家。
如果不是路口写有“鲁瓦综合行刑场”这个名称,远处还屹立着绞刑架和斩头台,卢米安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来错了地方,进了旁边哪个集市,热闹又喧嚣。
踩着夯土铺成的地面,卢米安将自己藏到了人群当中,逛集市般把这个行刑场绕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