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性子。” 孟家表嫂道:“不肯吃亏也好,要是她性子太软弱可欺,那才是可怜。” 程老夫人摇头:“话是这么说不错,可我总担心她行事鲁莽,闯下大祸,害了自己,而且她啊,太过相信一个男子......” “景阳侯?” “除了他还有谁,若是景阳侯能一辈子一心一意这样待她,那确实是一桩美事,可你我也知晓,这男子一时之喜爱,未必就是一辈子之喜爱,我怕她将来栽了跟头,到时候她又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