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们这也是好心,是想增加厂子的资产,好让厂子卖个高价。”
曾祖辉都被他给气乐了,道:“哈,你们这还是好心,你还真会说呀。你不知道虚增资产可能会被投资人查出来嘛,一旦查出来,别说卖不了高价,怕是永远都卖不出去了,还会严重影响我市的名誉和我们市政府的信誉。”
秦阳道:“市长您不用理他,他这是专捡好听的说呢,他虚增资产的目的其实是对冲债务,免得厂子净资产太少、欠的外债太多,数据上不好看。说到债务,刚才已经提到他从市工行贷的三千万了,另外他在厂家属院新建工程中,还欠了一个多亿的工程款。当然这一个多亿债务都是他联手建筑商虚构出来的,由厂子来背负债务,他和建筑商在背后坐地分钱。”
陈向前听得心惊肉跳,却又不甘认命,假作委屈的叫嚷道:“你这么说有什么证据?你说了这么多事情,除去虚增资产的小问题外,哪一件有真实证据?你一个都没有,你完全就是在血口喷人,在诬陷我!”
秦阳点头道:“确实,这些事情我基本上都未掌握证据,那我现在就说一个有证据的事情。”说罢冲会议室后门喊道:“任晓坤,进来吧。”
听到这个名字,陈向前那颗心刷的一下直坠万丈深渊,惊恐万状的转头看去。
后门应声而开,任晓坤在二十多双目光的注视下,表情拘谨而又不安的走进屋来,与陈向前对视一眼,垂下了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