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里流出大股大股的淫汁打湿毛衣,也弄了林千山满脸。
林千山抱他骑在自己腰上,惩罚似的扇他屁股:“不是想自己玩么?骑上去,吃到底。”
他还没有喘匀,刚刚高潮过,甚至还在收缩的穴口就被迫吞进了一个大家伙。
“啊。”祝龄短促地叫了一声。
林千山抬手掐住他的下巴,把上面沾的淫水涂上去些。
他坐在林千山身上喘息,夜灯辉照下,他饱满的、多汁的肉体开始无所遁形,满身是暧昧的潮红,被破开甬道时那股通透的舒爽让他腿根痉挛。
他身体里含着另一个人的阴茎,一眼就能看出那跟东西捅出来的凸起,在小腹上明显得很,偏偏林千山还抬手去按。
其实真正进入的比这还深,肯定已经破开子宫口,插进脆弱又隐秘的宫腔里去了。
祝龄茫然的瞳孔中滑落几滴生理性泪水,一边哭泣一边上下套弄滚烫的鸡巴。
他整个阴道都被撑开了,连藏在褶皱里的嫩肉也紧贴柱身裹弄,顺从得像调教好的另一只嘴。湿滑紧致的肉洞里有无数个吸盘似的,堆叠在肉棒上吮吸。
祝龄颤抖着几乎无法维持跪坐的姿势,可是林千山丝毫不给他休整的间隙,把子宫变成了另一处操弄的玩具。
这个姿势他可以把小腹的痉挛看得更清楚。
林千山的巴掌落在胸前,屁股上和小腹:“每次挨操都这幅样子。”
祝龄叫他说得眼尾更红,羞愤地别过头去,只换来更狠更深的顶弄。
他连子宫壁也被磨得好痒,成了被撬开的蚌,任人享用鲜嫩软弹的肉体,吸尽汁水。
他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
直到最后都是用骑乘的姿势,林千山靠在床头拥抱他,跟他接吻,让他也尝自己的淫水味。
分开后,那记深顶让祝龄动作一滞,随后扑在他肩头,用力咬下一个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