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怀疑碰一下就要破了,林千山把它扯出来,又重重按下去,随手拨弄几下,夹子颤悠悠,那颗阴蒂也跟着晃动。
祝龄像被抛上去又落下来,脑中一片空白,他不知道怎么林千山一碰就比自己玩刺激那么多倍,阴蒂仿佛凭空多了几千根神经,不仅诚实得传来快感,让他连子宫都隐隐发痒,还把这种感觉放大无数倍,彻底侵占了他的思维。
只要再一下,就可以了……再一下……他喘息不止,只想快点高潮,他已经想到那时候会有多舒服,一秒钟也不想停。
偏偏林千山就停在这时候。
改成玩他乳头,也如刚才那样拉出来按回去,拨弄挑逗,他早被玩熟了,这样就很想挨操,自己去玩阴蒂,剥开阴唇拿手指插自己,快乐得忘乎所以。
下一秒,高潮硬生生中断。
林千山按住他,反绑双手,顺便蒙上眼睛。
“这是惩罚,宝宝,不听话的小狗没有资格高潮。”林千山的话清晰地传入耳中。
他感觉一条坚硬有力的手臂伸到面前,随后命令传来:“自己骑上来磨,什么时候磨到了,什么时候挨操。”
整只逼完全扣在他腕骨上,阴唇向外张开,很好地包容着它,那些湿热的逼肉就贴在他手臂上,脆弱而娇嫩的阴核和穴口失去保护,连最隐秘的尿口都暴露出来。
起初祝龄不动,直到林千山扇他奶子,才小幅度扭动细腰,在手臂上胡乱磨蹭着。肥腻的逼肉互相挤压,借着淫水的润滑,咕叽声不绝于耳。
渐渐地,他从中得了趣,蹭得越来越重,有些酸软,更多的是痒,要磨得更用力来解痒。
他整个身子完全压在手臂上,因为被绑着手,无法借力,撑不住地往下滑,落到腕骨上,阴阜顺从地张开,含着腕骨磨蹭。
他像浮在空中,唯一能依靠的只有这只手臂,可他怎么磨也到不了,他觉得阴蒂好酸,尿眼也有点胀,似乎要失禁了。
于是他轻喘着停了下来。
林千山把他用来求饶的眼睛也蒙住了,他又不会说话,明明好难受,只想要被揉被操,可是说不出来。
林千山重重地扇他奶子,催促道:“谁的小狗这么没用,自己玩都爽不到。”
他只好重新磨起来。
临到高朝前依然被打断,一阵窸窣声,是林千山也脱了衣服。
“自己骑上来磨。”
他摸索着,跨坐在林千山腰间,细腻的腿肉夹住窄腰,阴阜紧贴腹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