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眉面前,“妹妹,咱俩玩玩?”
柳若眉看着他眼里闪出的淫邪的光和嘴唇上往下滴着的涎液,既害怕又恶心,一步步地往后退。
她后退当中慌不择路,越退距康良成越远,二愣子越放心。
康良成自知自己没有被捆时也不是二愣子的对手,现在双手被捆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但自己是男人,是柳若眉的领导,眼看着她即将受辱不能无动于衷,向她喊道:“小柳别往那边退,到我这里来。”
柳若眉听到他的喊声,不管他有没有能力保护自己,感觉靠近自己的熟人胆子就壮一些,果真转过身来向他跑去。
二愣子截住了柳若眉的去路,转过头对康良成吼道:“麻个比的再扎呼老子把你的口条割下来下酒!”
康良成着急地向他喊道:“你们限制人身自由,最多你们的头被拘留几天,你们这些协从者至多是批评教育,但你如果侵犯了我们女记者,按照《刑法》规定得判个十年以上有期徒刑。”
二愣子这会已经是精虫上脑,康良成的话根本不起作用。
他对着康良成喊道:“你瞎比比啥,老子在外面连比也X不上,与在里面没有两样,过足一回瘾判刑也无所谓。”
对他这样的没有了廉耻的人来说,判刑只不过是换一个生活的地方而已。
对康良成喊着话,二愣子并没有影响往柳若眉跟前走的速度。
总共一百多平方米的空间,二愣子几大步就能迈到柳若眉的跟前。但他觉得面前的女记者已铁定逃不出自己的手掌主,现在慢慢向他靠近,就像猫玩老鼠一样,玩得她精神崩溃,没有胆量反抗,最好是能配合自己,那才叫爽。
柳若眉本来是把风衣脱下坐在上面的,二愣子进屋后她为了给自己增加一层保护层在站起身来的同时又把风夜穿在了身上。
二愣子靠近了已经无处可退的柳若眉,手指划着她的风衣,命令道:“把你的大褂子扣子解开。”
柳若眉不知害怕还是故意不理睬他,没有动。
二愣子又提高了声音:“把大褂子扣子解开,如果换作我解,我不会只解大褂扣子。”
柳若眉只好不情愿地把风衣扣子挨个解开。
“嗯,不错。”
他伸出手去摸柳若眉的脸,被柳若眉躲了过去。
二愣子两只牛铃铛般大小的眼睛一瞪,“给你脸了是吧?明对你讲,伺候好了二爷你能活着出去,惹二爷生了气爷把你强了,你还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