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在一处很不起眼的院落前停下脚步,掏出身上的钥匙打开了大门。
冷冰儿跟了进去,即将走到正屋门口的薛宁回头说了句:“把门关好。”
冷冰儿回了句:“关好了。”
在冷冰儿跟进正屋后,薛宁回身把屋门关上,转身就去抱冷冰儿。
此刻的他既没有市wei书记的威严,也没有长辈、年长者的稳重,那猴急的样子像是在外多日,刚见到年轻媳妇的小伙子。
冷冰儿躲到一边,说道:“薛叔,你是大领导,又是长辈,得说话算数。”
薛宁脸上有些恼怒,“你知道我是大领导,我把好几个人的竞争演讲稿都拿给你,帮你堂哥升副廳,我得冒多大的政治风险?就这一点点小要求,你也不少一块,还推三推四,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大领导吗?”
冷冰儿带着哭腔道:“我不是早就告诉你了吗?我在生理期,不方便。”
薛宁依然生气地说:“生理期不能抱、不能亲吗?”
说着,他再次伸出胳膊来抱她。
她没有再躲避,任由他抱。
他两只胳膊从她的腋下抱着她,在她脸上乱啃一气。
见她没有回应,他命令她,“把嘴张开!”
她像个机器人似地张开了嘴,紧接着一条舌头滑了进来。
她没有抗拒,也没有迎合。
据说女子在生理期恰是需求最强的时候,经不住异性的挑逗。
冷冰儿的舌头不自觉地与他互动起来。
他的手直接伸到她的腰间去解她的腰带。
她意识到自己的沦陷,心里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光,把他的手从腰间拿开,人也往后退了一大步,再次说道:“我来例假,过几天不行吗?”
薛宁说:“你把腰带解开,把裤子退下我亲眼检查,才相信你说的话。”
冷冰儿在办公楼说要解开给他看具是薛宁说的施的缓兵之计,此刻薛宁真的让她解腰带退裤子让他检验,她感觉到自己受到了莫大的羞辱,两手护在腰间,涨红着脸说:“我都让你、亲了,还骗你干什么?”
薛宁说:“我只相信自己的双眼,从来不相信别人的嘴。”
冷冰儿说:“你不相信我也要说,你今天放我走,我等几天过去了这个事主动找你好吗?”
薛宁说:“我的这个窝,我老婆孩子都不知道,凡是知道这个地方的都已经成了我的女人,你已经知道了,想在不成为我的女人之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