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委常委、办公室主任齐文州说,这样做虽然增加了一些工作量,但是杜绝了下面的部门假传“圣旨”现象。
季洪印拿过文件离开办公室,万晓姬见周胜利还没有让自己坐的意思,也不主动坐,而是向他靠近了一步,佯装端详他脸的样子,说:“周书记,咱们以前好像在哪里见过?”
周胜利早在第一次见到她时就有这种感觉,但觉得“咱们好像在哪里见过”这句话是男人搭讪女孩时俗的一句话,自己身为有妇之夫,说了容易被她误会,当时就没有说。
万晓姬的这句话恰是自己与她第一次见面是说的话,他知道如果自己接着说“我也有曾经见过面的感觉”,两个人之间立刻有了共同话题,所以没有说这句话,也没的反驳她的话,说道:“你是南方人,看北方大多数人的脸全一样,所以有似曾见过的感觉。”
听到周胜利这种既没有温度,又没有色彩的回话,万晓姬心中一阵失望,但很快对他这种态度的赏识又占了上风:他没有借着自己的话故意与自己套近乎,不是那种追求“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领导。
门外传来脚步声,是季洪印复印完材料回来了。
万晓姬低声说:“我回公司去了,你记住我曾经对你说过的话,你们这里有人想要你的命。”
季洪印进来了,周胜利收住他打算问万晓姬的话,从他手里接过传真材料原件,转手交给万晓姬。
万晓姬既没有听到周胜利的语言回应,也没有从他的眼神或表情中捕捉到对她提醒的反应,生气地白了他一眼,接过材料走了。
周胜利不是没有听到她的提醒的话,而且清楚地记得她第一次的提醒。
在她走后,周胜利大脑中的脑细胞高速运转着:她两次提醒自己有想要自己的命,看来她是知道一些内情。但她刚分派到河北区来工作的一个原籍外地的女大学生怎么会知道这样的内幕?
他的心中又多了一个疑团,一个围绕着万晓姬身上的疑团。
他安排季洪印说:“京城的海总有意向在我们这边建一个蔬菜脱水加工厂,她说加工厂的规模根据我们这边与岛国合作的程度来定,你与海总那边通个电话,把我们与岛国协议内容告诉她。
次日天还没亮,区纪委书记牟铁霖就把电话打到了周胜利卧室:“周书记,出事了,出大事了。”
周胜利刚摸起电话,那边牟铁霖紧张、慌乱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作为纪委书记,牟铁霖办理了无数案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