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事过之后,她翻转过身,很快响起了轻轻的鼾声。
随即,卫生间里响起了流水声。
周胜利第三次进入了睡眠。
但也许,这次睡得时间更短,他无意中的一翻身,胸口压住了一个柔软的物件。
他对这个物件太熟悉、太喜欢了,伸手扣了上去。
但扣到的是一块若有若无的薄布。
再薄的布也是障碍,他的手灵巧地翻转到布的下面,由于由力过猛,耳边发出带子断裂的声音。
对方身子一僵,随即变得比前两次更加柔软,喘息声也比前两次更加急促,并且主动翻到了他的身上。
一夜紧抱着怀中的人不松手,两个人也不分离,直到天亮醒来。
他的精神依然在兴奋中,低头向怀中的女子吻了下去,在嘴唇触到她嘴上的时候,竟然发现怀里抱的不是汤川敏子,而是——信子。
大惊之下,他急忙松开怀抱,嘴唇也离开她。
被周胜利一吻给吻醒和信子却深情地环抱着他的脖子,还了他一个吻。
周胜利在信子耳边小声说:“别惊动了她们两个,大家脸上不好看。”
她却娇声说道:“她们两个先被你给收拾完了,我是最后一个。”
周胜利更加惊讶:“昭惠?”
信子说道:“昭惠一晚上对你情意绵绵,傻子都看得出来。”
周胜利说道:“她是敏子的大嫂,我怎么与敏子交待?”
信子依然在他耳边小声说:“有了昨夜的事,你认为敏子还有那个大哥吗?昭惠和那个男人还能在一起过吗?听我说,你做天晚上把你孩子们都交给我了还堵在门上不让出来,幸亏我是在安全期,不然非怀上不可。”
周胜利看到外面天已大亮,不敢再惹事,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她的身体,“所有大事都在今天上午发生,我得先起身。”
他站起身来到阳台上拿过来半湿半干的短裤,在卫生间里简单洗了洗,把短裤穿上出来,到衣架上拿下自己外面的衣服穿戴整齐。
他打算为几人做一顿早餐,但敏子家的冰箱内什么东西都没有。
也与他同样穿上衣服的信子说:“这个家里已经十多天没人吃、住了,佣人白天过来打扫卫生,晚上也到那边去住,吃早餐得上午九时以后外面才能买到,到超市买东西得等到十时以后。”
她对周胜利解释道:“在我们岛国大多数地区都是这样,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