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步说,万一不成,不要让人怀疑到是人为的。”
邵轻远依然不急不慢地说。厚厚的近视镜片下,他的眼睛里闪出了凶光。
他比肖振理还想让周胜利消失。
丘连民说:“我在做看守时帮过的一个在押人员现在跑到了境外,听他话里的意思他在国外的一个杀手组织里混,能不能花些钱让他悄悄潜回来把姓周的干掉。”
“我说了,务必一击必成,万一不成也不能让人怀疑是人为。你那种做法成与不成都是在告诉是人为,不可取。”
“那怎么办?”
肖振理焦急地说道:“我是急性子,邵部长,你老就别转弯子了。”
“我一时也没有具体的好招数,只能给你提供个参考。”
他说话的语气永远是半阴半阳,以显示他思想比别人深奥:“比如在他路过楼下的时候突然从上面掉下个重物砸到他头上,与你安排人从人行道上开摩托车撞人相比,虽然都是突发事件,但前者更像是意外,后者明显是人为。”
“对,他喜欢到下面跑搞调研,提前在他将要去的楼
上做好准备,他到楼下时突然从上面掉下个东西,砸不死他也让他从此变成植物人,生不如死。”
邵轻远道:“从上面掉下东西正好砸到人身上,不是
说一句话那样简单,多重的物体从几米高的地方落到地面需要几秒钟的时间,还有他到达的时间都需要精确的计算、反复操练,不然多数时间只能吓唬他一下,或者伤了别人。”
肖振理谄媚地说道:“还是部长大哥想事缜密,我回头安排人现在就操练,只是姓周的走路的速度……”
丘连民拦住他的话,“走路的速度不取决于姓周的,取决于陪同姓周的走路的人。”
“对对对。”肖振理道:“你们这些当官的,个个都是阴谋家。”
他摸了摸头发,说:“上面的头发干了,去洗下面的头去。”
邵轻远问他:“你请没请过代夫书记洗过小头?”
“没有。”
“难怪,你的事他从来只帮腔,不靠前。”
肖振理急忙说:“可是送过他房子,一年两节(春节、中秋节)我从没少过。”
邵轻远道:“两码事。你没听说过只有三种关系的人办事才真心吗?”
“哪三种人?”
丘连民好奇地问道。
“一起扛过枪,一同下过乡,一块piao过g。